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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顺着瑟瑟起伏的脊背滑落,江恶剑却鬼使神差的向前,任由那疤痕被愈发暴躁的指腹碾得生疼,仍想再感受更多。
有什么尘封的记忆像要倾巢而出,狠狠撞在几处被紫微针封住的穴位,撞得他下意识摸上耳后最难捱的一处。
偏下一刻,发抖的几指被对方紧攥,强掰着他避开那里,在他一声声粗重喘息中,修长指尖贴上他的脖颈。
猝然扯出颈圈内从来无人触及的一根赤红细带。
在他双手不甘朝着其他几处穴位摸索之际,将他牢牢捆缚。
随后拎起湿淋淋的他,纵身跃至岸上。
“你兴师动众的,不就是想要画你夫人么?”
连对方阴沉的嗓音也引得江恶剑此刻无比悸动。
他撑着双臂抬头,看到对方倚在被巨大鹰翅围拢的玉座,正俯视他道。
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么问,甚至已无暇思考,陌生又熟悉的炽烈情欲驱使,江恶剑凭借本能地向前蹭去,明知身体不同寻常,越是发情时越绝不可与人交欢,偏无论如何,这次既不愿以隐息丹压下,也无心自渎,只渴望眼前的人能再多碰触。
“忍着。”
可无情的拒绝落下,对方抬脚抵在他肩头,连一丝温度也不再给他。
竟捡起旁处被画师们仓惶遗落的纸笔,收回的厌云镖霎时割破掌间,鲜血滴落,蘸着那一纸猩红,旁若无人地勾勒。
第58章不吃
逐渐泛冷的血水自沈稳笔锋坠落,轻易在纸上染出鲜灿红衣,满池雾光映照间,似袍袖浮动,暗香漂流。
尽管,这幅摄人心魂的美景在作画人的眼里,没有一丝颜色,皆为无边际的黑沉。
此时居高临下坐在江恶剑头顶的人,的确是司韶令。
也是以半年时间,终让青邺敕风堂翻天覆地的新任堂主。
“夫人……”
而江恶剑并不能看到他笔下缓缓描摹的春光,此刻已分不清打湿每一寸皮肤的是汗水还是其他,只觉全身都化成一滩四处流淌的乳酒,神志破碎而渴求地低唤,期盼对方能施舍他一点点的靠近。
却仍旧良久得不到回应,空气弥漫的尽是司韶令对他置若罔闻的峭冷,晾得他被靴底碾踏的肩头恍惚生出错觉,成了他仅有的一方温存。
江恶剑不由偏头,以滚烫的脸颊又朝司韶令靴上贴去。
可惜在他唇瓣几乎蹭到那近在咫尺的苍黑袍角,司韶令将腿也收了回来。
“夫人!”
心下顿时破溃,江恶剑再次急切向前,干脆拖着湿沉的身躯强行扑去。
自打他醒来便在这王庭里作威作福,哪曾受过如此煎熬,难得找到三番五次出现在梦里的夫人,一上来迫使他发情,竟有不让触碰的道理?
“再躲我叫人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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