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确实不怎么在意你。”
“啊……”
没明白司韶令怎会突然提及此事,江慈剑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不然若真能像你娘说的,让我做这江寨的少夫人,说不定还可让寨主更器重我一些。”
“……”
闻言猛一愣,又隐约记起萧夙心初见司韶令那日确实提过关于“少夫人”
的话,江慈剑脸上窘迫,虽觉司韶令今日的语气哪里不太对劲,仍不好意思地顺着他道,“对不起,实在帮不上你,何况我……”
说着下意识摸上耳旁铜钱,却还未说完,又被司韶令一声极轻的嗤笑打断。
司韶令随意擦拭着他的荆棘剑继续道:“怪我不自量力,本以为教你练剑,同你攀扯关系,能叫寨主高看几眼,但他这次出寨与人商谈,还是没有带上我。”
“有我在的话,不可能放过一个五派的人。”
“阿邵——”
然而这次江慈剑的声音却戛然止住。
随着来人自门外而入,一直鸣个不停的蝉噪仿佛都被陡然压迫笼罩,原本肆无忌惮照进的日光也由紧随其后的邬默堵在门口,落下庞然暗影,气氛刹那窒闷。
“……寨主。”
司韶令似微作诧异,随即起身镇定道。
竟是江盈野来了。
他径直倚坐在司韶令让出的位置,面目阴沉地环视一周,还未说话,屋内已显得格外狭窄,四处充斥着密集钻入呼吸的惶恐。
“爹。”
不知他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江慈剑也心下惴惴开口。
更生怕奸细一事再牵扯司韶令,江慈剑忙率先道:“是我错了,我不该私自绘制,又随意弄丢七道寨门图害您被偷袭……”
原来如此。
一旁司韶令闻声故作惊讶地看过去,心下却是明白了,为何江盈野始终没有找上自己,也未听说寨中其他人遭受审问。
这个呆狗……
“给他笔墨。”
便见江盈野视线微垂,擦过眸底一道凶狠长疤,没有理会江慈剑,而是冲司韶令吩咐道。
司韶令没有丝毫迟疑,迅速将所需物品摊开在江慈剑难免僵愕的眼皮底下。
“按照你之前画的,把七道寨门图,再给我画一遍。”
“……”
于是伴随江盈野这番话落,骤然窜起的一股瑟风吹动翻起的纸角,险些扑腾到江慈剑的脸上,被司韶令及时以镇尺压下。
心知此事只要稍作思忖,按江盈野的手段,必会如此求证,司韶令没什么意外,只不动声色地将毛笔重新放置。
只见江慈剑在愕然之余,难得脑内飞转,片晌,颤巍巍伸出他眼下被包裹的双掌,哑声开口:“我的手被爆仗炸伤,暂时拿不住笔……”
“那就用嘴。”
却听江盈野不容拒绝又道。
“……”
便顿时没了反驳余地,眼看江盈野神色泛冷,似疑心已起,江慈剑也不敢再推脱下去。
拱身趴下,硬着头皮将毛笔叼起来,谁知唇上仿若被凭空点穴了般莫名一麻,毛笔不小心从齿间脱落,墨汁溅了一脸,也溅到面前满纸。
察觉江盈野略有不耐的目光,他急忙又重新叼起,尾端沾染的墨水都吃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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