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已被发现,江恶剑倒没有藏着,在萧临危转身之际,轻快落地。
“真巧!”
他迅速拱手向前,一脸惊喜道,“舅舅也在?”
“……”
萧临危面无表情看着他,目光在他满身疾驰的薄汗稍作停留,并未开口。
“啊,”
江恶剑解释道,“我突然想起来,前两日在这附近丢了东西,来找找。”
说着,不管萧临危是否信了他的话,江恶剑绕着树下装模作样看几眼,貌似随口问道:“我刚还看见舅舅在教场,怎么就走了?”
萧临危:“……”
“那些将士们对舅舅当真忠心不二,也得亏是在教场,他们不敢任意妄为。”
“……”
萧临危仍未有回答。
只照向江恶剑的眼神疏冷,像是在说——哪来那么多的话,还不赶紧滚。
竟没反驳?
江恶剑却一愣。
于是心里想着,他脱口问道:“舅舅是不是本来就不打算——”
“滚。”
这回萧临危打断他道。
“……”
江恶剑及时止住问话,又顿了顿,暂且压下刨根问底的打算。
也不知为什么,他像是已经猜到答案。
心下罕见的叹气,江恶剑揉揉眼睛,像没有看到萧临危的冷眸,并不打算离开,甚至找了旁处树干倚去,打着哈欠又道:“不过……”
“苦笼的事也算告一段落了,但舅舅为何看起来还是不太高兴?”
“……”
回答他的,只有萧临危再次无声的驱赶。
“王妃的鹤梦的确不同凡响,要不是没有记忆,我都想去见识了——舅舅不想么?”
自顾说下去间,陡然感受到萧临危霎时更加危险的视线,江恶剑忙不迭又道:“我是觉得,舅舅这王上当的实在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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