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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好剑,不仅用起来游刃有余,甚至与他所熟知的一招一式极为契合。
江恶剑不禁又看了看司韶令,见他腰间空荡,好像除了厌云镖,并无其他。
不知为何,总感觉缺了尤为关键的一物。
却没时间深思,耳畔风声乍然喧嚣,江恶剑翻身的同时一剑劈落胡桐树间碎黄嫰叶,也将那隐在枝梢欲偷袭自己的人影震出数尺。
未免愈加疑惑,这些北州兵为什么会如此无差别地来袭,萧临危真的连他也要杀?
倒是司韶令,神情从始至终似乎都未有变化。
也好在周遭虽说来势凶猛,但显然不是他们三人的对手,更像是一击不成无心恋战的样子,不出半刻,攻势已逐渐在减弱。
只不过,江恶剑在微有喘息之余,行动反而越来越迟缓。
当然是他得剑之后一时杀得过于酣畅,致使那卷筒险些掉落出来,吓得他拼力夹紧,又使其在横冲直撞间,忽地不知碰到他哪里,脚下一抖,要不是司韶令从背后将他捞起,就跪了下去。
他努力想要动一动将其挪离,没想到推得更扎实。
这感觉实在再难以忽视,若继续下去,别说腿软,剑都要拿不住了。
无奈中,江恶剑只得几度朝司韶令靠去,不自然地小幅度拱他,意欲让他帮帮自己。
然而司韶令灰蒙双眸扫过他不住的挤眉弄眼,仅掐着他的腰往旁处一扯,让出自己受阻的视线,以厌云镖将对方最后一人也击落了去。
江恶剑见状再忍受不了地跪坐在地,也不管那鬼使了,迫不及待地自行朝后面伸去。
下一刻,被司韶令猛然拎起。
“你是想拿出来还给我?”
“……”
江恶剑闻言无疑住了手。
司韶令满意般抬掌覆在他滚烫的侧脸,像是因看不见江恶剑脸红时究竟会是什么模样,唯有反复摩挲,仔细感知他的温度。
掌心明明是凉的,却揉得江恶剑更加烫人,呼吸灼灼间,再一次在心里忍不住骂娘。
梦里的夫人温柔又善解人意。
这司韶令委实花样百出的可怕。
却怎么比梦里的还要让他着迷?
而胡乱思索中,他难免又一阵窒息。
隐匿在风里的危险味道如卷土重来的沙霾,无处不在的提醒他,除了先前那一小波北州兵,这回分明涌至更多。
身手快极,又是飞隼营?
萧临危到底想干什么?
为什么要出尔反尔对司韶令下此狠手?
又为什么要派两波人前来?
偏强忍周身颤意,江恶剑整张脸都快埋进司韶令的掌心,怎么也无法再集中精力。
尤其他越不愿想那快要融化的地方,越是有流不尽的热意滴落。
浇灭他艰难燃起的理智,紧咬牙关,才不至于彻底失控。
而察觉那乌泱泱的北州兵眼看便要抵达,江恶剑抬眸又瞄向司韶令,恍惚间见对方竟像未曾发觉来人一般,仍凝神注视自己。
于是重新握紧手中长剑,江恶剑使足了力,蓦地推开司韶令,沙哑道:“你走吧,我不跟着你去青邺了。”
司韶令目光一顿。
“你快走快走,不然等我反悔,你再就甩不掉——”
江恶剑惴惴催促着,哪只这回话音未落,只觉有力双手迫使他仰头,下一瞬,唇上猝不及防地落下久违的吻。
如他所愿的凶猛而炽烈,像一发不可收拾的困兽,以几乎吞噬他的力道,狠狠将他咬破,撕扯着吮入腹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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