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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被动地接受一切了。
我那个屋子里除了我自己做手工之外,就只有对郑宁宁的幻觉,七年前的梦魇,只有一年年重复的行程,还有不断变化着却和我没有太多深入交流的朱二婷。
今年增加了一个甘玲,很好,现在我的生活开始围绕甘玲转了——甘玲把我屋子里的幻觉打包起来团成球击向我,而她现在绕过我,我空下来了。
李勇全试探性地问了句:“想去市里玩一个礼拜,竹园,及乐山,还有漫展,好像是有个什么历史什么什么博物展,我记得也是在下下个礼拜。
要不咱们一起去?”
“你去不去?”
我问朱二婷。
朱二婷说她假期另外有安排,得回老家看看她的老父亲,还有亲戚结婚她要去别的地方。
“那你是自己按攻略走还是跟团?”
我问。
“有那种跟旅行社联系,然后他们给派车送到景点,但不用全程跟团的。”
“我还挺想去的,我来能县之后好像一直没去市里玩过,说起来都不像个本地人……”
李勇全眼睛亮了:“那行啊,你要去,咱们现在就订上。”
“就咱俩是不是不太好?”
“那你还有朋友就也一起呗,人多热热闹闹的也挺好!”
李勇全就是有股蓬勃的积极的劲儿,眼睛还是亮晶晶的,身子不断前倾,T恤都快碰到花生米上了,我扶着他肩膀把他往后推了一下,把花生米端到旁边去。
刘铭说:“我呀,我正好去。”
朱二婷截住了:“你不是专心考公么?”
刘铭:“劳逸结合嘛。”
我说那我再想想,我没什么朋友了,再带也带不上什么人跟我玩一周。
刘铭的加入让我有些抗拒,但我也并不是急于要和李勇全单独相处的,随波逐流也不是跳瀑布。
那天吃得有点晚,错过了末班车,李勇全居然带了吉他,唱起了《那些花儿》。
我们回去打车,朱二婷说李勇全还挺有才艺的,调侃了一句:“你是不是真的想老牛吃嫩草?”
“看看呗。”
我也没有否认,朱二婷笑着靠在我身上,意犹未尽地抬手搓我的头发,我拽住她的胳膊,车窗外景色倒退,也不知道是夜色悄悄地流进心里,我的心事没忍住向我的朋友吐露。
“我其实,有点儿不甘心。”
“什么事?”
“我不知道怎么说……就好像你和你的朋友一起去看演唱会,你们约定好明年再一起看,但是她中间忽然不跟你玩了,也假装没有演唱会这事儿……我不知道怎么举例。”
我忽然把话题从李勇全跳到演唱会上,能县没有演唱会,朱二婷很快就明白我是代指。
在郑宁宁的事情上,我和甘玲共享着同一份痛苦。
有其他的知情人,甘玲可以去了解,但是我们约定好了,她明年从我这里得到凶手的名字,在那之前,我——
朱二婷抓着我的头发说:“你剪头发也是因为这事儿?”
“不是,因为我很热。”
我矢口否认。
“感情困扰?跟你暧昧的人忽然跑路了?”
朱二婷还是没能理解我怎么忽然提起来,以为和我忽然迎接李勇全的好感有关。
“不是,没什么。”
“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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