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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慈剑,对不起。
一直以为被抛弃的是自己,原来是自己当初的懦弱,先放开了他。
“对不起。”
却也同样的,江恶剑仰望着已无声息的人,讷讷开口。
尽管如今的他并不知晓对方是谁,但那个曾在江寨给了他第一缕风动的少年,总归是不同的。
他很感激他,可从没有告诉过他。
“萧临危!”
而青邺王始终挣脱不得,除了双手已断,连同颈后信引也被江恶剑失神之下几指深陷,此时已鲜血淋漓,眼下大抵看出自己的结局,反而含着一口猩红,忽地笑出声。
冲眼前萧临危道:“哈……事到如今你就是杀了我,北州和南隗也势必要面临一场血战,你的四营精锐再也不可能回来!”
他这一点说的倒没错。
一得到清心曲谱,他便命多名懂得音律的习武者在最短时间内修炼,即使曲声生疏断续,却也可吸引着所有鬼士一路前往南隗。
若不出意外,现在应已经抵达南隗边陲。
“要不是这群跟你一样下贱的坤奴自寻死路,吊在这里的就是你。”
“但不要紧,”
他嘶声愈笑愈烈,“我其实不亏。”
“我死了,青冥大业已成,你苟活下来,却照旧要眼睁睁看着北州败亡!
更何况……你这只小雌鹰是什么味道,我做鬼也会记得——”
他故意讽刺的几句无疑又引来不远处几人更难以置信的视线,目的明显在激怒萧临危,激他让自己能死个痛快。
也的确,这一次他话音未落,汩汩鲜血倏然将最后的霞光蒙上秽污。
只不过,倒不完全如他所愿。
日头洒下碎裂金焰,萧临危终从林厌二人身上收回视线,抬手一刀堵进他的口中,像欲捣烂他的满腹腌臜,一寸寸自上而下地压入。
割开唇舌与喉咙,顿时又血流如注,痛不欲生的闷嚎撕破满山沉默,也毛骨悚然地刺毁了余下青邺兵仅剩的防线。
只见一刹那间,所有人无不丢下盔甲与兵器的跪地,以求萧临危留他们一命。
萧临危却未发一言地看着脚下因剧痛而痉挛般佝偻的青邺王,看着他仍留有一息,便停顿片刻,直到他双目慢慢溃灭,金刀再度向里几分,终是搅碎他五脏六腑,迫使他狰狞大张着嘴的面孔下仅露出一截熠熠刀柄。
最后在耳畔仿佛也颤抖不已的风声里,萧临危如宰杀牲畜,将他整个身躯猛地剖了开。
飞溅的血珠霎时打湿了悬在山门前二人本已干涸的血泪,他们无声垂下的眼,则正与开膛破肚的青邺王相对。
自是无一人相拦。
这三日里发生过的一切,无人能够想象。
因而当萧临危转身之际,也仅有一直背对他而立的厉云埃听着风沙浅啸,指尖蓦地动了动。
“他们——”
几派掌门微有犹豫地低劝间,厉云埃已先萧临危一步,浸着血水的紫微针再次卷起杀慄。
“不能活。”
只听厉云埃轻声回答着,眼睫凝出的水雾一闪即逝,终究还是迎着数道震颤目光,一个也不留地杀光了已束手就擒的青邺兵。
尤其祁九坤与他身旁那老妇人凝视半晌后,竟也一改往日宽仁,一动未动地看着厉云埃将所有人赶尽杀绝,几派掌门纵有不解,但也再没有阻止。
便随着最后一人也倒下,厉云埃低头没有看周围任何人,只微微喘息着,任由血袍随着不知觉中散尽的云霞飞涌,日光从四面八方覆下,温热的包裹住坤奴们的僵躯。
他总算拭去满脸污痕,脚步磕绊地率先走向萧临危,轻颤着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仍站得挺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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