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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晏与殷寻动作要慢上少许,沿着江岸一路走,能见其上漂浮着能寄人离思的水灯。
“跟我来。”
闻人晏落下这一声,带着殷寻往放水灯的方向走去。
嘴上不带停歇:“这水灯说是能行至彼岸,诉说生人思念……不过,其实最后都是落到下游去,被商户重新捞起来等第二年再卖。
所以有什么要说与故人的话,可燃烛烧之,莫要留在灯上。
神怪如若当真有灵,自会听得见的。”
“他们是?”
殷寻见闻人晏从袖中摸出一个指节长的纸卷,上头用细瘦的楷字密密麻麻写了许多人名,问道。
“都是盟中逝世的大侠,多丧生于当年伏魔会和四方乱中,可怜身世孤苦,并无亲人挂念,所以只能由我这个少盟主来悼念他们,祝福他们往生幸福了。”
每逢祭祀时节,闻人晏都会如此提前准备好,已成习惯。
殷寻听此,沉默地也取了一盏灯,却什么都没写,就这么放到水中,定定地看着灯火远去,心绪不明。
闻人晏在旁窥他神色平和,身着自己送的衣袍,简素净雅,无垢无伤,双眸似夹清辉,在这夜幕之中,如孤月高悬,恬静温和,让他心喜。
想着,悄悄把指节淌入水中,指尖触在殷寻倒影在水面上的浮影边,漾起一阵波澜,假若他能捞得水中月,他能触到殷寻的脸。
闻人晏在殷寻面前说过好几回,说殷寻像他心中神仙,但往往说的都是云山剑仙。
实际上,他心底对殷寻的比喻其实一直都是更为玄乎的:“月神,阿寻今日看着像月神一样。”
夜夜常相见,却也可望不可及。
温和但疏冷,不知何时才会落入凡尘。
殷寻莞尔,无奈道:“若真有天庭,神职也不带变动得如此快。”
“也可以兼任的嘛……”
闻人晏笑道。
放灯的地方静谧清幽,但城中大道却是一派灯火通明,人群熙攘,全是说笑声。
中心行着一辆高大的车架,上有纸扎的彩灯,有玉皇大帝,也有蟠桃、仙鹤等,围立在一道半启的门后,呈现出先祖觐见仙人,登通仙门的景象。
车架下方,每隔几步,就有一位戴着鬼面具,手握驱邪火把的人,在以一种怪异的姿态跳着能避凶煞的祝祷舞。
时而举起手中的纸衣,顶着那一副青面獠牙,朝它吹出一道三尺长的火龙。
火能照天明,意为逐暗下阴晦,将新衣顺利送到先人手中。
闻人小声地与殷寻讲说着个中习俗,指向车架最前头的那人:“这个拿长枪挥舞的,说叫红面将军,能把留在世间的孤魂迎回去,又能扫荡恶鬼邪祟……不过以往都是男子扮演,今年倒是换成了女子……”
话还没说完,就听一满是沧桑意的中年男声,穿透了这人声鼎沸,很是招摇地叫道:“说甚京兆风华……”
止语“啪”
地一拍响在桌上,原本闹腾的人语声忽的消减了不少,纷纷开始竖起耳朵,想听这说书人又编排出什么新鲜的故事来。
结果还是旧瓶装旧酒:“只见那闻人家的大公子,骑马踏桂香,身着……”
闻人晏知道说书人很喜欢编排他,几乎每次出门都能听到几段,在不忙碌事情的时候,他自己甚至会在后头听得津津有味。
可现下当着殷寻的面,张扬又臭美的第一美人,难得生出了不胜夸奖的情绪,怎么都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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