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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静白是什么人,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个代表词。
她是曾家的大小姐,是曾家数十年栽培出来的天才,是堪称当今玄学界最为瞩目的佼佼者。
连带着应三的两个哥哥,他们几乎是年轻一辈人人钦羡敬佩的对象。
她的存在,就代表着家族未来的地位和希望,代表着整个玄学界的尊严和脸面,可是说是承担着全玄学界最大的希冀也不为过。
而这个最灼目的星星,竟然被眼前这个不通姓名还狂妄无礼的年轻女孩救过。
莫非,这人的实力比曾大小姐还要强悍?
所有人看着在风中稳稳站立的祁宵月,心中都冒出来这样一个极其荒诞的猜测。
祁宵月背光站着,身后是高阔之景,天际朝阳漫天洒落,将她全然包裹在光内。
她环着手,身姿纤瘦,头歪着,碎发遮住半边眉,乍一看还真有几分高深莫测的气势。
大高个不知所措地被注视着,然后僵硬地扭过头,几乎以求救的目光朝自家大小姐看去。
这个场面可真是太尴尬了,曾静白的救命恩人,就是他们曾家的恩人,他竟然在如此大的场合对恩人出言不逊,咄咄逼人,这让整个曾家的脸往哪儿搁?
他黝黑的脸上立刻涨红,羞恼地无地自容,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曾静白不是完全置身事外,她抽完手中的烟,随手捻灭,烟身在她指尖化作飞灰,散落在土里。
她起身,往大高个身边走过去,大高个紧张兮兮地要说什么,曾静白示意他闭嘴,随即抬臂伸手,抚着他的肩,手上使力,强迫性地将大高个按回座位。
大高个几乎被砸回原位,屁股猛然发痛,他下意识去揉,然后就看到自家大小姐稍侧身,在众目睽睽下,冲着祁宵月微行一礼。
“师弟率性不懂事,让祁修士见笑了。”
祁宵月不疾不徐地回一礼:“曾小姐客气。”
她又不是真的要计较,这台阶都给了,没有再僵持不下的道理。
她风轻云淡地笑笑,没再说什么,直接坐回原位,面上淡然无波,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曾静白也重新落座,面无表情地往台中看。
所有默默围观的人都忍不住咂咂嘴惊叹。
没有人敢小看这个年纪不大的女孩了。
这可是曾救过曾静白大小姐的人,怎能轻视?!
一时间,交头接耳声又起,众人对祁宵月的猜疑更上一层。
这一小波喧闹算是给玄学大会来了个热场,祁宵月坐回座后,没有人再敢来招惹她了,大家把心思重新放回大会上。
应三手肘抵着扶手,支着胳膊看她。
祁宵月捋着褶起的衣袖,毫不留情地白他:“你就知道看戏。”
“看祁大人一展风采,还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的。”
应三答得理所当然。
祁宵月懒得理他,把目光投向高台,余光中正好瞥见偏后方的座位上夏寄纤突然站起来,绕出人群,沿着小道往高台上走。
她疑惑:“高台是做什么用的?”
好像光打嘴仗也用不了这样一个巨型高台。
随着夏寄纤的动作,散修群中,也有一个背刀男子站起,往同样的方向走。
应三适时给她解答:“打架用的。”
他说:“只要愿意,就可登上高台与人切磋求教,一是为了进益,二是老前辈就坐台上看着,可以根据个人进行指点教化。”
祁宵月了然:“还是挺难得的机会,夏寄纤真是个聪明的。”
她不知道夏寄纤在家族中的地位怎样,受到的教育怎样,但看起来是家族不太能给她提供什么,这孩子有天赋,心思还巧,埋没了太过可惜,她自己也懂这些,所以现在就是在给自己寻求机会了。
祁宵月目露欣赏,眼神更加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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