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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宵月俯视着,有些乏味地收了手。
“杨先生,我本无意对你出手。”
她插兜,垂着头看地上瘫成一团的杨毅,轻声道:“我界中人秉持善念,少与人有所冲突,但你出言不逊在先,侮辱应家门庭在后,我给你一点教训,也不为过。”
祁宵月斜扫了一眼下来,那一眼冷意彻骨,杨毅突然感觉自己像被刀剜了一记,陡然间心跳加速。
她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自视甚高保不准你哪天就会遭殃,所以为了保命,我劝你还是收敛一点。”
“应家尊重待你,是他们包容有礼,大家风度,但我不一样,我没这个心胸,且有仇必报。”
杨毅狠狠地僵着脖子,不抬头,一边听着起宵月的话,一边把气憋回自己的喉咙。
他挣扎着起身,满脸血痕也不擦,低着头冲散围观人群,快步直往楼梯口走。
人群中的修士看着他狼狈的背影,嘘声渐起,他们大笑着目送杨毅一瘸一拐的离开,不加掩饰地嘲笑这个落水狗。
而祁宵月拍拍手,拉过来小桌上的果盘,把刚才才啃了一口的苹果重新拿回手里,继续咬。
苹果有些氧化,果肉发黄,上面有一圈小小的牙印,应三看着,递了个新的苹果给她。
祁宵月不接,她往后斜睨一眼,后方围着偷看的人立刻尴尬地收回目光,咳声阵阵,人群立刻散尽。
她这才说话:“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杨毅怎么着也是应家请来的前辈,这样被她直接上手教育一番,好像确实有点扫应家的脸面。
应三把苹果放回果盘,看着她慢条斯理地啃苹果,细索的咯吱声一阵一阵,他笑,在沙发落座,搭着膝,面上还有些不容察觉地愉悦:
“没关系,杨毅被教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嗯?”
应三斜靠沙发背,抵着下颔的手臂擦着祁宵月的肩,他看到她耳后的红色印记,像烙过的火印,顿了两秒,视线收回,他徐徐开口:
“上一次这样教训他的人,就是我。”
“四年前那届玄学大会,杨毅使暗招伤了应家的一个小弟子,当时没有长辈看到,无人可以定论,我恰好撞了个现场,就替那个弟子把杨毅臭骂了一顿。”
当时应三年龄也不大,去看玄学大会也纯属太闲,那个小弟子被断了一条胳膊,哭得梨花带雨,偏偏动手的是个心思奸猾的,谁都无法作证。
曾家茶不好,应三喝出一身气,刚巧又碰上这样令人来气的,就直接拿了主持人的话筒,把杨毅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一点不落地狠狠批了一顿。
全场人目瞪口呆地听着他明里暗里地骂,应家老爷子在主座上偷笑,杨家家主脸黑如锅底。
而且纵使他骂,杨毅也没办法动他一根手指头,应三不是玄学人士,他不能上手。
祁宵月第一次听这桩事儿,一乐:“行啊,应三大人风采不减当年。”
他俩是一个比一个脾气坏,谁都不好惹。
不同的是,祁宵月不爽就直接动手,应三动手都会嫌脏了自己的手,所以练就了一副好嘴皮子,一张嘴就专往人痛处上扎。
“没直接打,算是给他面子了。”
祁宵月哼了一声,笑他。
服务生适时送上两杯酒,清白酒液满了半杯,祁宵月勾着手拿了一杯,递到半途被应三截了回去。
“别喝了。”
他把酒放在了自己臂边的小桌上,没动,“刚吃了水果,喝多了你会难受。”
“应大人管得还挺多。”
祁宵月瞪着眼看他,胳膊越过应三的上身,去拿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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