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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上不就写着这个意思吗?”
应三晃着食指隔空点了点她僵着的脸,还有心思开玩笑:
“喜怒不形于色啊大人,才当了几天人啊就把基本素养给丢了?”
祁宵月冲他翻白眼,一直插着的手臂放下,兜在卫衣口袋里直接掠过应三往前走。
走了两步,听到应三在后面徐徐说:“大人,人类之间的事儿没那么复杂,可也没那么简单。”
“那孩子怎样都是他自己选的,你还是少插手的好。”
祁宵月脚步停滞,心思百转间,她猛地回头看,恰好对上应三隐隐含着警告的眼神。
要说还是应三了解祁宵月,她眉头一敛应三就知道她动了什么心思。
祁宵月刚才确实有一瞬间想强行扭转祖凡庆的命格,这种澈然的灵魂,不该活成这个样子。
不过那也只是骤然闪过的想法,转瞬即逝,但就是如此依旧被应三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们这种人,有权利就有限制,干不干涉人类行事或者干涉多少虽没有明文规定,但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像祖凡庆这种独立性自主性极强的魂魄,祁宵月无权为他随意做出决定。
“想什么呢,”
祁宵月回他:“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
说罢她又转回身,长发在空中倏地一转,螺旋式地旋出一个漂亮的圆弧。
拐角外就是街道,零星的几棵行道树默默伫立,行人寥寥,环境安静闲适,又有种独立与钢铁森林之外的荒凉感。
祁宵月看着翩然落下的黄叶,沉吟道:
“各人有各命罢了,他既没有反抗的心思,我想帮他也是白费劲。”
应三沉思,突然问:“你看清他的命格了?”
“我不是瞎子。”
祁宵月的声音有些微妙的低落,微风中她垂首摇了摇头,脸颊边的发丝左右飘,“可惜了。”
应三眼神平和,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
恰好这时店老板正好从街对头匆匆赶过来,他来得急,围裙上还站着芹菜叶,满脑门上都是密集的汗珠,正连续不断地往下落。
估计是关火关电安顿茵茵耽误了会儿,这才刚到,戏就已经收场了。
他撸着袖子,满脸横肉不停颤,“人呢,那群臭小子呢?”
祁宵月挥挥手:“走了走了,老板你这速度也太慢了。”
“这不得正做菜嘛,不收拾好太危险了。”
祁宵月:“回去吧,估计他们有一段时间不会来打架了。”
老板狐疑的目光在祁宵月脸上转了转,看到应三从后面跟上来又了然地点点头,“你们收拾他们了?”
他一锤掌心,眼神愤愤:“要我说这群臭小子还是欠教训!
挨一顿狠揍他们就不敢再欺负同学了,学校这教出来的都是什么破烂玩意儿,还得严加管教。”
“嗯嗯嗯。”
祁宵月敷衍地应和他,扯了一下身后应三的袖子,示意他走快点。
衣袖被两根小指头捏住,并往前方扯了扯,明明没什么力气,应三却还是倾斜着身子向前快跟了几步,几乎贴上祁宵月的肩头。
“你说这孩子的家长怎么都不找到学校里替孩子要个说法呢,唉!
肯定是没跟父母说,这憋着不还是得天天受气。
啧,我回去就得给茵茵说,有啥事儿一定不能憋着!”
老板跟在后面絮絮叨叨,嘴停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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