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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于理于法都说不通,何况,事关先皇圣明……这世间谁敢指认皇帝的错误……”
“禹王一案,罪证确凿,如今才说有冤情,只怕……”
“就是,”
有老臣符合,“禹王毒害先太子,又于西北拥兵自重,勾结西北节度使意图谋反,罪证确凿,怎么可能是冤情?”
……
众说纷纭,一时间,犹如冰水溅入油锅中,嗡然炸开,一发不可收拾!
南澈沉声道:“禹王有两大罪,其一杀害先太子,其二意图谋反。
无论是哪一条,都足以诛灭九族。
但当年与禹王案件有关的人,大多都已然去世。
此案由先皇主审,罪证也是先皇保管着。”
他停了停,似要留给满堂的人以思索的时间。
虽说他话未说明,但话中隐含的意思令人不难揣度。
皇帝目光沉沉地扫过下面神色各异的人,说道:“王叔此言,难道是怀疑先皇所审的案子有误,而先皇所提供的证据有问题?”
“是!”
南澈直言不讳,依旧凌然,“按照当时为先太子验看的太医所说,先太子是由于中了鹤顶红之毒,所以才毒发身亡。
而当时皇上命人彻查鹤顶红的来源,最终查出鹤顶红是由禹王带入皇宫的。
可是,先太子入殓后,在即将下葬时,臣曾经暗中查看过先太子的尸体。
先太子尸体发黑,毛发指甲微微松动,根本就不是鹤顶红中毒之象!”
就算他言之凿凿,也无人敢接话。
“先太子的尸体到底是什么模样,也不过是凭王爷一人之词而已。”
萧衡冷声说道。
南澈眯了眯眼,轻笑道:“单凭我一人所言,或许不足为信,可除了我之外,还有人能够证明先太子之死有异呢?”
“是谁?”
皇帝问道。
“嘉仪公主,”
南澈说道,他直视皇帝,“皇上,若是不信,可以现在就传嘉仪公主上前来询问,真相到底是何,就可见分晓。”
皇帝见南澈依旧笔直地跪在地上,眉头蹙了蹙,说道:“王叔请起,且传嘉仪公主入殿来吧。”
南澈起身,忽而有人执笏上前,恳切地说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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