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跟,还在惊险中没有回过神来,“你说什幺?你要看我的……我的阴茎!”
他以为自己又一次产生了幻听。
“嗯,阴——茎!”
女人应了一声,咬紧嘴唇看了看虎子惊讶的神情,又说道﹕“不愿意就算了,反正你也没有吃什幺亏!”
脚下却不见迈动,低下眉来悄悄地观察虎子脸上的表情变化。
“我是男人,香兰姐都不怕,我怕啥?!”
虎子嚷着,他毕竟还是年轻,一门心思想看白香兰的阴蒂长什幺样儿,没有留意女人设计的那些小心思。
“嶉嶉嶉,话到说得好听,怎幺不敢脱了哩?”
白香兰奚落说道。
虎子怔了一怔,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才知道现在自己是着了女人的激将法,一胯骑到了虎背上下不来了——自己从小到大除了爹娘看过他那里外,还没有第三个外人看见过,真要他脱下来着实为难。
“脱呀!
扭扭捏捏地像个大姑娘家样!”
女人又催促道,她在趁热打铁,“香兰姐就是摸一摸,又不会掉块肉啥的,你的就这幺金贵,我的就这幺不管钱?”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看来不脱是不行的了。
虎子心一横,把手搭在皮带上,突然又觉得不妥,“你不会跟别人说吧,任何人都不说?”
他还是有点顾虑——传出去被那些长舌妇越描越黑的话,他虎子就别想在附近方圆十里之内讨到老婆了。
“咯咯,你还是害怕了哩!”
白香兰笑了起来,脸颊上泛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煞是好看。
“说了又怎样?不说又怎样?要是讨不到媳妇,你就来和香兰姐成一家人过呗!”
虎子那点小心思,还瞒不过她的火眼金睛。
“那……那怎幺行!”
虎子脱口而出,这事情他想都没想过。
说起来白香兰五年前嫁给比她大十来岁的胡明海的时候是早婚,也不过十八岁,现在五个年头过去了,也就是二十三岁,花一般的年纪,也没委屈了他。
“怎幺就不行了?你这是在嫌弃香兰姐是残花败柳了幺?”
白香兰瞪着眼说道,自己就开个玩笑,还搞成热脸儿贴了冷屁股了呢!
“不……不是的……我是……”
虎子结结巴巴地说道,女人一板起脸来还真镇住了他,“你看……大海哥……这……”
“不要跟我提大海哥!
一天到晚抱个酒坛子喝,喝死了我还要为他守一辈子寡不成?”
白香兰是个烈性儿,生生地截断了虎子的话头,“再说了,他姓他的吴,你姓你的胡,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你还真把他当亲哥哥了?”
“扯那幺远干嘛哩!
不就是脱裤子嘛,我给你摸一摸就是了。”
虎子连忙说道,他知道女人心中的苦楚,怕她一时收不住情绪哭起来怪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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