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途拍了拍手上的碎屑,站起身接过表走到她面前。
温萧把手背到身后,低头小声说:“这操作超纲了啊!
说了这些我不能要。”
再说他刚才脸色一沉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嫌弃她差点跟人结婚吗?
章茉香已经收拾好情绪,上前抬手就敲了她一个爆栗:“死丫头你躲什么躲?婆婆给你东西,你还躲?”
“妈!
这表太贵了你不懂,我不能要。”
温萧凑近章女士的耳朵,轻轻说了这表的价格。
章茉香果然震惊,瞪着邵牧君:“牧君啊,你怎么买这么贵的表!
没犯错吧?”
邵牧君都气笑了:“犯什么错?这表啊,是我们老时还在时出国买的一块给我,一块给未来儿媳,当时也算快倾家荡产了。
他算盘打得好哇,说要是时途争气生两个,就让媳妇传下去,一人一个。
可惜哦,他没看到现在只能生一个。”
说到后面,语气有些郁郁。
章茉香看向她手腕子,果然戴着同一款手表。
她啧了声,抓起女儿的手递到时途眼前:“那你就戴着,争取快些把这表的继承人生出来。”
温萧的心抖了抖,和时途临时搭的这条共济贼船,眼看着离岸是越来越远了。
这他妈到时候要用多少个谎来圆?
时途嘴角的笑意更深,他低头认真地把表戴在了她手上:“这表防水,不过不能泡水,洗澡还是得摘下来。”
谢谢你,我待会儿就摘。
邵牧君伸出手比了比,又叹道:“年轻真好,瞧瞧,我这手戴多好的表都不好看。
哦,萧萧啊,明天跟你师父说请半天假,妈带你去买金器。”
“别了……吧。”
温萧大惊失色,不动声色地把另一只手绕到时途背后,伸出两根手指,捏起他后背薄薄的肉,毫不留情拧了起来。
刚上初中那会儿,男女生之间还不太设防,比赛输了掐手臂是常玩的把戏。
温萧一急之下,竟然使出这种小儿伎俩,可指尖掐到他肉的瞬间就后悔了。
这……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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