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九咬上周琦澜侧颈的皮肉,周琦澜借力打了他一巴掌。
没什么力道,不痛不痒,反倒更像床笫间的调情。
他去脱周琦澜裤子,周琦澜又想跑,程九攥住脚踝压向身下,胯间粗狞的阴茎蹭过臀缝,穴口紧窄,周琦澜反抗激烈,第一次没进去。
半只裤腿还挂在小腿上,周琦澜当胸一脚踹向程九胸口,程九借机挤进腿间,茎头抵住穴口,他俯下身,压在周琦澜身上,“你终于不像个死人了。”
腰胯前顶,太紧了,茎头没入半截,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出来,程九知道,周琦澜出血了,借着血的润滑,程九嵌着他的腰,不让他挣脱,茎身整根没入,一插到底。
周琦澜吃痛,他被人扼住了喉咙,低哑着嗓子抗拒,绝望无助地嘶吼:“别碰我,滚!
滚——”
程九吻去周琦澜耳边的泪,将他双手举过头顶:“你知道周乐湛输在哪里吗?”
一个在垃圾堆里捡拾的孤儿,被周乐湛所救,周乐湛给了他名字,给了他温饱,也给了他做人的尊严。
他无父无母,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可当某一天,一个像太阳一般温暖的人突然闯进你的世界,把你黑暗阴冷的生活戳破了一个缺口,你汲取那束光带来的温煦,你渴望那束光,甚至妄想抓住它,妄想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原本可以无所求,当周乐湛身边一条尽忠的狗,可他遇见了周琦澜。
周琦澜看他的眼神里没有鄙夷,没有怜悯。
他总是笑,他给身边的每一个人带来快乐,他是无边黑暗中一抹鲜明的亮色。
可这一抹亮色不属于他。
周琦澜读高中时,周乐湛派程九暗中保护他。
程九和周琦澜同班,读书一起吃住一起,少年期那点儿隐秘的情愫瞒过了所有人。
但最后还是被周乐湛发现了。
周琦澜不会喝酒,某天周末背着周乐湛偷偷潜进酒窖,偷喝了他私藏的酒,不到一杯的量,便醉得不省人事。
程九背他回房,盯着周琦澜面色潮红的睡颜,终是情难自禁,偷亲了一口。
他心跳得厉害,落荒而逃。
程九没走远,躲在拐角,随后看到周乐湛进了房间。
直到那一刻,他才恍然周乐湛在周琦澜的卧室装了摄像头。
程九那点儿非分之想被周乐湛知晓后,他就不能再留在周琦澜身边。
程九道:“周乐湛不够狠,他没有杀我,只是让我离开你。”
周乐湛输在心软,他不杀自己人。
程九曾是最下等的士兵,周琦澜是他不可触及的光,此刻正衣不蔽体地跪在他身下。
“但我不是周乐湛,”
程九寒声道,“所有接近你的人,都该死。”
周琦澜嘴唇干裂,有一道极细的血痕,挣扎中,裂痕破了口子,有血溢出。
程九伸手,指尖沾了血,微末的血点像一簇小火苗,正以星火燎原之势烧着他,他伸出舌尖舔掉了那滴血,俯身靠近周琦澜,离得这般近,他听见周琦澜一声痛苦地嘤咛。
所有的克制与压抑,终于在这一刻找到宣泄的出口。
他像犯了毒瘾的瘾君子,因精神激奋而隐隐发颤。
就像当年打败薛二那般,以胜者的姿态站在周琦澜面前。
周乐湛伤得很重,又被指粗的铁链捆住手脚,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一幕。
他抬手都牵强,牵扯到腹部的伤,掺着血沫虚弱地咳了一声,“……小琦。”
程九揽着周琦澜的腰,凶狠地向里顶弄,后入的姿势进得深,周琦澜跪在周乐湛跟前,抬手轻轻遮住他哥的眉眼,“周乐湛。”
周琦澜的吻落在唇锋,“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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