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既伤得不轻,利器整个刺穿了胛骨,手能保住已是万幸,背上的棍伤虽已无大概,但想来当时应该也是伤得不轻,起码要卧床个把月。
钟既问:“你觉得呢?”
周琦澜不解:“我哪里能知道?”
“其实这道枪伤有些年头了,”
钟既说,“既然你哥哥给人当过打手,那说不定我见过他,这一枪就是他送给我的也不一定。”
“应该不会。”
“为什么?”
“我们以前不住新城。”
周琦澜以为钟既是新城人,没离开过新城。
钟既笑了一下,也没解释,“过来。”
周琦澜离得近了些,钟既拉着他的手隔着裤子让他感受,“硬了。”
周琦澜没有抽回手,“做吗?”
钟既慵懒地靠在身后的枕垫上,“不想动,你要在上面吗?”
周琦澜没说话,红了耳尖。
钟既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倒是颇为享受,调戏道:“我手不方便,你自己脱裤子。”
白日宣淫么?周琦澜强忍羞涩,起身拉上窗帘,当着钟既的面脱下外层的裤子,底裤却是迟迟不肯脱。
钟既勾住白色底裤的边缘,松手又弹回去,“脱啊。”
周琦澜羞耻地咬紧下唇,脱下最后一丝遮挡。
胯间疲软的东西看着也不小,但是硬不起来。
周琦澜闭上眼,钟既把他拉进怀里,朝穴后塞进一物,撑得穴口满满涨涨的。
钟既抱他上床,将他抵在墙头,掏出胯间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抵在唇边,命令道:“张嘴。”
周琦澜饱含水雾的眼睛仰头看着钟既,阴茎插进湿热的口中,“含着。”
粗且长的一物,周琦澜只能勉强含住一半。
穴内的缅铃掷声,碾磨刺激着分外敏感的前列腺,甬道湿热紧涩。
周琦澜耳根泛红,也不知是口中那物深入进喉腔,还是缅铃带来的异样快感,引得他浑身颤栗,藏不住的春情。
钟既压着周琦澜的脑袋,硬热的阴茎直插口腔。
钟既低垂眉眼,看着身下的周琦澜,看着他是如何吞吃下那硕长一物的。
情动时,周琦澜脸上的掌印愈发得清晰,钟既手边摩挲着那道掌印,想起那夜在茶馆,钟开静也是狠狠地赏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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