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九帮他拢了拢毯子,“多穿一点。”
窗外的雨来势凶猛,狂风呼啸枝叶摇摆,程九搬了条椅子坐在周琦澜身边,处理手头的一大堆琐事。
他坐到如今的位置,帮里的事都要他亲力亲为,耽搁的这些时日,手上的事堆积如山,都等着他去处理。
周琦澜坐在飘窗上还是没有动,他听窗外呼啸的风雨声。
瓢泼大雨倾盆而下,就跟天破了个窟窿似的,黑云压顶,一片死寂。
不知坐了多久又看了多久,窗外天色渐暗,雨势越下越大,程九将周琦澜一把搂过压在飘窗前。
飘窗散落的文件凌乱,周琦澜在一片杂乱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郑墨。
待他想再看清楚些时,纸张落地,和其余文件混做一处,程九欺身压近,再遍寻不到。
每次做爱周琦澜都要吃药,其实每次逼他吃药,都是程九的一次自欺欺人,他骗自己,周琦澜是为他情动的。
腹部两侧的刀伤已经结了疤,粗长阴茎在平坦的肚皮上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他牵引周琦澜的手去摸,低沉喑哑的嗓音沙哑道:“周琦澜。”
暮色四合,哑奴送晚饭上来,门锁转动,周琦澜意识迷离间吓得背过身,全身赤裸地袒露人前,企图找个地方藏起来。
他一紧张穴后咬得就越发得紧,程九没忍住,闷喘着射进体内。
程九俯身欺近,将他整个人罩在身下,似乎知他所想,搂着他低喘道:“怕什么,谁敢看我就将他们眼珠子挖出来。”
第27章
第二天难得天晴,一连多日阴雨,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潮湿的味道。
周琦澜许久不下楼,趁今天天气好,程九牵着他的手来到客厅,吃过早餐后,二人来到花房。
花房一室名贵的花,姹紫千红争奇斗艳。
程九在这间玻璃花房上是用了心思的,四面环形玻璃皆是落地的钢化材质,头顶的天窗可以打开,周边设有各类聚热通风的循环系统。
花的品种也不一,有普通药材杜仲,有千金难求的兰花,也有不起眼的景天。
这间花房一直是程九在精心照料,一些喜阳的植物久不见日光,叶子无精打采地蔫儿着,程九打开窗,早晨温煦的暖阳落满一地金色,洒在花骨朵上,满室生机。
随后又拿花洒帮干涸的土壤浇水,浇完水后,程九来到一处空地前,拿了一把铁锹问周琦澜,“要不要试着种?”
如今的周琦澜与一俱行尸走肉没甚区别,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程九是在和他说话。
他不会种花,程九笑了一下,“我教你。”
程九把铁锹递到周琦澜手中,教他松土。
程九每杀一人便会种一株花,他和周乐湛都是刀,有些仇家结了怨不方便出面,又或者没那本事,便会花钱请人买命。
他们都是别人手中的刀。
他曾经效忠于周乐湛,那时候周琦澜经常来找程九,要他陪自己玩儿,程九只顾摆弄他的盆栽,周琦澜就在一旁等,直到等他忙完。
一株花便是一条命。
今天种得是株曼陀罗,周琦澜不知道谁死了,他颤声道:“你杀了谁?”
程九铺上最后一抔土,拍了拍掌心的泥,随后拿了条湿帕子,握住周琦澜的手帮他擦净上面的土。
程九边擦边若无其事地抬眸看了他一眼,徐徐道:“你放心,我不杀周乐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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