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是真的不熟。
疑团解开。
“东东你想什么呢?那女的一看就一三好学生啊。”
包子拿过啤酒瓶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行行行,我龌龊,我自罚。”
廖东将自己的杯子挪到包子跟前,让人给自己倒酒。
“况且阿煜多半也不会喜欢这种的,只知道学习,没劲。”
“......”
沈煜咬了口肉,又斜了人一眼。
几人又嘻嘻哈哈聊起了别的。
-
方灼半路进去药店买了一包感冒药之外,又买了一瓶褪黑素出来。
她没有什么依赖性,就是偶尔睡不踏实了才会吃。
至于感冒药是买来备着,她上次买的还有,但是已经不多了,属于常备药,免得需要用的时候没有还要现买。
之前这些何越都会很细心的给她备好,但是现在,她要学会自己备。
她没让司机师傅往碎玉胡同里面拐,里边太窄,掉头退车都不好弄,况且天也晚了,在路口的位置就让人把她放了下来。
方灼抱着从东郊别墅带过来装着她东西的收纳箱,提着一袋子药往里边走。
时间的确已经不早,邻居邻里还有街边的小吃摊贩大都不见了影,只有不远处一个卖烤番薯的老大爷还在,但是看上去也作势要收摊的样子,整条路已经是安静的很。
碎玉胡同中间铺了一截青石板,走在上边声音清脆,能清楚的听到她踏踏踏的走路声。
方灼没有着急回家,走到那烤番薯的大爷跟前问:“爷爷,还有番薯吗?”
老大爷反应有点迟钝,闻言不紧不慢的将火炉子打开,说:“要收摊了,我看看啊,我记得应该是还有一个。”
接着老大爷探头往里瞅了眼,笑呵呵,“还真是还有一个。”
说着将番薯从里边拿了出来,然后裹了一层黄色的油纸递给她说:“小姑娘,最后一个,不要钱,拿去吃吧,我也要收摊了。”
“谢谢爷爷。”
方灼腾了腾手接过,将番薯放到了收纳箱上面,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奶糖,放到了老大爷的火炉子旁边。
接着转脸啪嗒啪嗒的眼泪珠串似的便打在了那枚番薯上。
碎玉胡同很长,她脚还没好完全,走的很慢。
何越走了,她突然就像是没有家了。
收纳箱太大,她腾了腾其中一只手想松散一下手腕,放在上面的那颗番薯连带着几本书就要往下掉。
她慌了神,但接着便从身后擦过她肩头伸过来一只修长的手将那几乎掉到半截的书和番薯给扶了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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