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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司思提起扫把,开始扫地,她扫得认真。
其中一张桌子下面压了张纸屑,她一手去抬桌子,一手尽力去扫,动作十分别扭,奈何纸屑太顽固,和她作对似的,她用力戳了两下,突然手上一空,手上的扫帚被人拿走了。
“这地和你有仇吗?”
冷淡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岑司思不用抬头,立马就听出声音的主人。
岑司思不悦的呛江北辞,“你不是走了吗?干嘛要回来,我都告诉卫生委员你逃值日了。”
以前她不会这样和江北辞说话,但是相处久了,胆子大了,正巧心情不好,说话就带点儿刺。
听见岑司思呛人的语气,江北辞感觉心里被猫爪子挠了一下,反而舒畅了许多。
“无所谓,告就告吧,”
他将东西往桌子上一扔,“只是买的东西,就怕你这个告人精不敢吃。”
岑司思看向桌子,江北辞扔下的是枫糖面包,以及一瓶酸奶。
不得不说,江北辞买的东西绝了,岑司思今天特别想吃枫糖面包,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不喜欢吃热的、咸的。
岑司思看着东西,嘟囔,“为什么不敢吃?”
江北辞盯着岑司思的脸,恶狠狠的道:“你不知道我这个人记仇?你这么呛我,我在东西里下毒了,让你吃了马上变成丑八怪。”
说完不再理会她,自己弯腰扫地。
他扫地那架势,乒乒乓乓的,椅子被挪得飞起,像是和桌椅打架似的。
岑司思提醒他,“你轻点儿,到时候还得给你摆整齐。”
江北辞更用力了,不悦道:“他们没手吗?不知道自己摆。”
行,他今天吃了火药,两个人是不能好好说话了,岑司思拿起面包走到窗边,不再理他。
贺凌博回来的时候,正巧遇上江北辞和岑司思提着垃圾桶出教室。
“嗯?你怎么在?”
贺凌博有些惊讶的看着江北辞。
江北辞挑眉看他,“那班长觉得我应该在哪儿?”
看着岑司思和江北辞一人提着垃圾桶一头,再看自己手上滴水的拖把,贺凌博笑不出来了。
江北辞冷冷道:“班长这么热情,那就麻烦你把教室拖干净了。”
说完,不顾岑司思想要表达歉意的表情,拖着她走了。
路上,岑司思吃力道:“慢点,我跟不上了。”
江北辞看了看岑司思的小碎步,笑了,“小短腿。”
岑司思生气,快步走了起来,江北辞嗤笑,故意放慢了步伐,岑司思再快也拖不动江北辞,一个劲儿被往回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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