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时他无暇推敲,连忙收了视线专心想着一会儿面圣时的措辞。
宫城的亭台楼阁都建得十分高大,人穿梭在其中,像极了一只只蚂蚁,忙碌地来来去去。
飞檐下悬了铜绿色的宫灯,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那宫灯下站了个人,穿了身月白色长袄,腰配玉带,头戴玛瑙簪,眉眼俊秀凌厉,双手负在身后,正看着广场上那奇怪的两人。
要不是他认识那举伞的侍卫,还以为这是谁家主子一时兴起跟奴才闹着玩呢。
“世子!”
这一声大叫打断了他的视线,“原来你在这儿呢!
走走走,石霄寻了只红头将军,今儿头次上战场呢!”
那“世子”
眼前一亮,搓了搓手,拍了拍那绿帽小矮子的头,俨然一个纨绔子弟的模样,刚才的仿佛是另一个人。
“好小子,现在才告诉我,走!”
两人勾肩搭背地走下阶梯,伴随着阵阵的大笑声,在侍卫们的目送中走出了宫城。
大渊建国至今五十五载,历经三位皇帝,如今在位的皇帝是刘宝融,国号景丰。
裴俦参加殿试的时候就见过这位高高在上的景丰帝,当时殿内密密麻麻坐了一片,都低着头不敢直视那高台之上的人。
殿试是皇帝出题,但景丰帝从头至尾都不曾说过一句话,试卷都是一旁的宫人代为传递,裴俦只在交卷抬首间匆匆看了一眼,依稀看出那是个须发花白的中年人。
景丰帝二十八岁才登上帝位,在位至今已有十九年,就算有景丰宫廷秘制的养颜术,也禁不住繁忙政务的折磨,这些年终于还是熬白了头。
“今科一甲进士裴俦,参见陛下。”
“平身吧,你站得那么远,倒显得咱们君臣生分,过来些。”
景丰帝早年征战沙场,脸上落下了伤,几乎做不了什么自然的表情。
他勉强扯出一个还算“和蔼”
的笑容,对着裴俦招手。
裴俦提起衣摆,又往前移了移,双手交叠,俯身,额头贴在手背上,保持这个姿势,一言不发。
倏然有人伸手将他扶了起来,裴俦诧异之余,瞥到袖边明黄一角,赶紧俯身行礼,诚惶诚恐。
景丰帝哈哈大笑,道:“你怕朕?”
“陛下天威,何人不惧。”
“爱卿殿试时利压群雄,声如洪钟的时候可不是这番模样。”
裴俦更深地埋下首,道:“小子造次,望陛下宽宥。”
“你在殿上叱咤风云的模样,像极了朕当年。”
景丰帝抚着花白胡子,眼睛望向远处,不知是不是在想些什么。
裴俦弯着腰,不接话,不去打扰这位君王的思绪。
河清太子的才名,当年谁人不知。
裴俦还在家乡时,也从乡邻们那里听到过,大渊的河清太子,是如何惊才绝艳,如何冒天下之大不韪,为民谋福祉。
只是沧海桑田,少年不再。
“先去吏部待些日子吧,磨一磨性子。”
“是。”
裴俦再拜而退,余光看到那个须发花白的君王,一步一步走回了高位之上,屏退宫人,一个人在偌大的宫殿里,翻开了奏折。
“裴大人?裴大人!”
裴俦被人拍了拍手臂,才从刚刚的思绪中醒过来,看着案上那一片狼藉,放下手里的笔,捏了捏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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