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秦焱当了真,收起笑意,有些慌张地道:“你眼睛怎么了?可是受伤了?”
“从前国子监落下的老毛病,看了许多大夫都不见好,除了夜里不大看得清东西,不妨事,劳秦将军费心了。”
这具身体是裴小山的,那这眼睛上的伤,相比就是裴小山在国子监受人欺侮的那段日子里留下来的。
秦焱略一思索,去抄他手腕,道:“府中现下正有一位神医,我带你找他瞧一瞧。”
裴俦反应极快地避过,道:“不必劳烦。”
秦焱抓了个空,也不收回手,就那么直直地伸着,视线几乎黏在裴俦身上,不说话。
裴俦不敢看他,只盯着脚下的一株兰草瞧,道:“秦将……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吗?”
良久,秦焱才转过身,闷闷道:“跟我来吧。”
见他径直走进了卧房门,裴俦步子微顿,想着秦焱好歹一朝总督,不至于在这里使什么阴损手段,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秦焱点了灯,示意裴俦在主座上坐下,自己去了里间。
裴俦上次找东西来过一回,知道隔着那一扇薄薄的屏风,后面就是秦焱的床铺。
他余光止不住地往那边瞧,那屏风并未起到多少遮挡作用,裴俦见他从枕头边拿了个长长的布包出来,瞳孔微缩。
裴俦站起身,目光始终盯着那布包,直到秦焱在他面前将它展开。
蓝底绣金的锦缎里,静静地躺着一柄长剑。
他的,灵钧。
剑长一尺六寸,用了最坚固的玄铁,千锤百炼,炼制出最灵巧纤细的剑身,出自前朝第一铸剑师之手,世上无人能出其右。
这样的剑,当今世上只有两把。
裴俦不必再问这剑为何在秦焱手中了。
直到他殒命当日,灵钧依旧缠在他腰间。
裴俦不去接那灵钧,他烦躁地在房里走了几圈,对上秦焱的眼睛,艰难道:“你当日在现场,还拿走了灵钧。”
“是。”
裴俦喉中微哽,继续道:“漆舆查了一个多月,城门进出没有记录,京卫调用也查不出异常,只差将整个邯京倒过来再翻上一遍,都没能找到那群刺客的踪影。”
他渐渐哑了声音,道:“不是外来者,那便是自己人,京卫……邯京三个大营尽归你管辖,阚竹意……阚竹意也是你的人吧。”
阚指挥使与明威将军素来交好,邯京人都知道。
那他后来带兵满邯京找刺客,竟都是在做戏?
裴俦越想越心寒,未等秦焱出口解释,灵钧也不要了,迈开步子就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察觉到身后之人掠了过来,裴俦曲肘一招击出,他下了死手,就是想将人震开。
不想秦焱竟用身体生接了这一招,闷哼一声却没有后退,双臂一展将人抱在了怀里,又执了那双作乱的手,压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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