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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心正窝在台面下的空隙中,抠台面下方那凝固成了小块的糖吃,糖水糊了一脸,像只小花猫。
裴俦哭笑不得地松了口气。
银心听到动静,戒备地回头,一见裴俦啊呜一声便冲过来,抓着裴俦衣袍便吭哧吭哧地往上爬。
“哥哥抱!
哥哥抱!”
裴俦被她手上的糖浆糊了一身,干脆放弃挣扎,将人抱了起来,拿手帕给她擦脸。
“银心怎么不打招呼就跑出来了?爹娘和哥哥找了你好久,大家都很担心你,下次别这样了,知道吗?”
银心瘪着嘴,委屈道:“我下次不敢了……”
她眼珠子转了转,又道:“可是哥哥说好了要跟银心一起玩的!
早上没见到哥哥,中午也没见到哥哥,银心只好自己来找哥哥咯。”
“好好好,是哥哥不对,下次出门一定先跟你打招呼好吗?”
裴俦忍不住捏了捏她脸,道:“咱们先去找你爹他们,你这么久没回去,他们一定很着急。”
裴俦循着吴卫在街道墙角留下的印记,天黑前,在一所废弃酒楼的地窖里找到了众人。
银心娘泪盈盈地带银心去休息,裴俦和吴卫出了地窖,讲明了自己与都御史的身份,还有目前的情况。
吴卫并不意外,又再三感谢他找回了银心。
裴俦忽道:“吴大哥,银心是不是还有个哥哥?”
吴卫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道:“银心同你讲的吧?唉,我是还有个儿子,却是个逆子!
年纪轻轻不学好,跟人做了山匪,我劝过几回,这逆子却说什么都不回来!
我早就当他死了!”
裴俦见他情绪激动,忙给他拍背顺气。
“让你见笑了。”
“还有一件事,吴大哥对县衙布局想必十分熟悉,可知那平日里钱财米粮都存放在何处?”
夤夜,裴俦换了深色衣袍,绕过重重守卫去了吴卫所指之处。
是窦如松存放美酒的一处私库。
大门上着锁,裴俦从怀里摸出一根细细的铁丝,开始撬锁。
寇衍别的本事没有,却极尽偷鸡摸狗之能。
裴俦学了三成,也够他用了。
裴俦没费什么气力便开了锁,悄无声息地进去,又用木棍将那锁拨回原来的位置,不凑近细看的话,是瞧不出已经被人打开的。
裴俦举着从寇衍那里顺来的夜明珠,将房中大致扫视了一遍,暗声惊叹。
窦如松嘴上说着没钱,暗地里却没少囤好酒。
裴俦往里走了走,除了那占了半屋子的酒坛外,还有两个硕大的箱子。
他打开其中一箱,其中全是白花花的银子,将银锭翻过来一瞧,果见后面印着官银印记,数量与窦如松说的刚好对上。
裴俦又打开另一箱,里头装了半箱金银珠宝,裴俦大致估了一下,虽然不少,却还远远达不到邯京下放赈灾银的量。
这次水患困的不仅是一个江城,周边郡县俱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哪怕拿朝廷最早一批赈灾银发放的时间来算,窦如松也没有时间与门道将官银折合成珠宝首饰。
这半箱金银珠宝,多半是窦如松平日里搜刮的民脂民膏。
看来,除这二百两官银之外,其他赈灾银是真的没有进入江城地界。
是谁?山匪?还是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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