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在祝长笙鬓间别着的大朵白色海棠簪花。
新娘本该金钗玉饰装扮,但因祝长笙要嫁的男人已战亡,那些喜庆之物能少则少。
“长笙啊,委屈你了。”
祝鸿樟心中很不是滋味:“爹爹没能让你留在祝府长大,如今好不容易回家,却要你替你妹妹收拾烂摊子。”
“爹爹言重了。”
她知道他的良苦用心,否则她在远樟村就不会平安长大。
她并不想他一直困在内疚中。
“我快要十七岁啦,门前无人问津,爹爹是做好养女儿一辈子的打算吧。”
她命格特殊,克六亲,必须疏亲友才能保身边人的平安。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向祝鸿樟提亲,但祝鸿樟不敢隐瞒此事,每每跟提亲者说起祝长笙的命格,他们第二日就不见踪影了,求亲者都惧怕被祝长笙克死。
是以,祝长笙一直到十七岁都无人上门说亲。
祝鸿樟亦是做好养她一辈子的打算。
如今祝长笙当面说穿,让祝鸿樟徒然生起一丝悲凉感,怪命运对祝长笙不公。
“如今女儿终于要嫁啦,魏府家大业大,我上不必看公婆脸色,下不必事事讨好夫郎欢心,还有大笔家业等我打理,只要我好好守着魏府,过个衣食无忧的余生不成问题,还能时常回家看望父亲,这等好日子怕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爹爹不必为此为女儿忧愁,女儿在外长大自由惯了不受家教约束,如今夫君公婆都不在世,魏家由我一人说了算,好不快哉。”
祝鸿樟竟被她的话逗笑,眼中噙着泪光,喉咙哽咽的不行。
这时祝府的管事走进来:“家主,大小姐,魏氏宗族派人过来让大小姐的花轿从魏府侧门入,大门要留给魏氏战亡的男儿,死者为大,当以丧事为重,要委屈大小姐了。”
“是谁的主意?”
祝鸿樟脸色一变,猛地转身问冯管事。
祝长笙已经猜到是谁的主意了。
冯管事还未来得及回话,祝长笙先说道:“听闻魏夫人与魏老夫人在世时,湘夫人就喜欢隔三岔五跑到魏府当搅屎棍,惹得魏府几番鸡犬不宁,后来被魏老夫人用强硬的手段禁止她再踏入魏府,如今魏府满门男儿战亡,魏家妇孺自尽而去,如今怕是湘夫人在魏宅一家独大。”
祝鸿樟面色一沉,湘夫人的事情他听过不少。
在盛京可是个有名的搅家精,几次险些搅黄了魏将军夫妻的感情,野蛮难缠的很。
若这次向湘夫人低头,日后长笙在魏府定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我去找魏家的人。”
祝鸿樟转身,正准备走出望月楼的时候,被祝长笙拦下来。
“爹,日子是女儿过,爹不可能事事帮我在魏家出头,这样容易落人话柄,应付湘夫人这样的蛮人爹跟她讲理是无用的。”
祝长笙回头看水瑶:“水瑶,为我拿红盖头来。”
“芙心,把我事先刻好的灵牌拿来。”
两个丫鬟异口同声的“诶”
了一声。
二人拿来红盖头与魏渊的牌位。
红盖头盖在祝长笙头上,牌位交到祝长笙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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