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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是好枪,就是太烫手,路辞擦了好久,感觉手掌都要擦破皮了,这枪还不卸货。
路辞好难受,哼哼唧唧地想哭,说太烫了,全身都烫的火烧火燎。
季时风还要压在他身上亲他,枪一下一下地往他肚皮上拱,路辞边掉眼泪边说肚子都破了。
季时风嗓音沉得吓人,喊他是个娇气包,还没怎么样呢就哭,等往后真进去了,那眼泪不得把床都淹了。
两个人在小小的卧室里擦枪擦了一下午,夏天的午后异常闷热,老风扇工作时发出一顿一顿的嘎吱声,他们都流了很多汗,喘息着紧紧贴在一起。
路辞抱着季时风,抽抽噎噎地说嘴疼,季时风说是亲破点儿皮。
路辞吸吸鼻子,说手腕疼,季时风说是动太多了,等会儿给你揉揉。
路辞又说小鸟疼,季时风爱惜地亲亲他的鼻尖,说可能是射了太多次。
路辞又羞又臊,眼泪掉的更厉害了,说屁股也疼!
季时风笑了笑,说没动你屁股呢,疼个屁,瞎叫唤!
黏黏糊糊一下午,洗了个澡出来,路辞是丁点儿力气都没了,整个人虚脱了,躺在床上四大皆空。
季时风换了身干净衣服,整个人神清气爽意气风发,特帅特酷。
路辞看着他:“季时风,你抽屉里装的是小玩具吗?”
季时风揽着他的腰,把路辞抱了起来:“不是,我只给你玩儿。”
路辞欲哭无泪:“那我给你买玩具吧,我不和你玩儿了,玩儿不过!”
季时风低笑出声:“路大富,我是不是说过,你自找的。”
·
夏天渐渐走到了尾声,暑假也终于过去了。
上了高三后的第一次月考,路辞总分终于踩上了线,等到了期末考,他的分数已经稳稳超出往年本二线十多分了。
人吧一旦有了目标,时间也过得格外快。
路辞平时上学认认真真听课,放了学去季时风那儿补习功课,有时路易也一起来;周末了他就抽点儿时间去夜市上帮忙,吆喝吆喝卖卖串儿。
串串香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了,办得红红火火,林咏梅计划着攒攒钱,过几年争取盘下个小店面。
老家的地卖了十来万块钱,都拿去还债了。
路祖康和林咏梅都是负责的人,把还钱看作是头等大事,哪怕暂时还不清,但有一笔就要还一笔。
路辞的十九岁生日,他许了三个愿望,一是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二是他爱的人平安健康;三是顺利考上大学。
吹完蜡烛,季时风问他许了什么愿,路辞不告诉他,说出来就不灵了。
季时风捏着他的鼻子,说我猜猜,是不是许愿我们永远在一起。
路辞摇摇头,边吃蛋糕边说这个不用许愿呀,本来的事。
季时风怔了怔,然后勾唇笑了,说也对,一定会完成的事情,不叫愿望。
·
临近高考,家里的长辈个个如临大敌,一天到晚紧张兮兮的,精神高度紧绷。
路祖康在家里大气不敢出,上厕所冲水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打扰路易和路辞;林咏梅变着法儿的给几个孩子炖汤,今天乌鸡汤明天排骨汤,路辞喝得最多,脸蛋都圆了一圈;季博文则是隔三岔五往庙里跑,给几个孩子拜拜祈福。
季时风和路辞倒是放松得很,复习节奏丝毫没有变化,该学习的时候学习,该放松的时候还是照常放松。
考前一周,路辞收到了一条短信,是来自首都的陌生号码,内容很简单——预祝你们考试顺利。
路辞想了想,还是把这条信息给季时风看了。
季时风神色如常,接过路辞的手机,回复道:“谢谢。”
路辞问他:“还要说点什么吗?”
比如问问她身体如何,问问小宝宝是男是女,问问她在首都过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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