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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没有呀,接着玩啦!”
成蹊已经等不及了,“咦?正正哥哥,你脸怎么那么红呀,你不会也中暑了吧?”
等李不言来接的时候,已经过了九点。
在郑正家的时间在小姑娘看来过得飞快,他家的小猫、游戏机、动画片,每一样都够她摆弄半天的,所以当她哥来接她的时候,她还不想回家。
“看完就走。”
李不言来之前两人正在看《猫儿历险记》,成蹊看得正入迷,眼睛都没离开屏幕,跟她哥讨价还价。
“也就再有二十分钟,让她看完吧。”
郑正也帮腔。
李不言看了看表,同意了。
郑正从小冰箱里掏出两瓶啤酒开开了,递给他一瓶。
接过酒,两个人靠着岛台,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夏天的冰啤酒是缓解一天疲劳最好的慰藉,李不言仰头喝了一大口,喉头滚动,双眸微合,额头鼻尖,下颌喉结,勾勒出一条流畅的起伏。
郑正收回贪婪的目光,怕被人发现了自己的心思,也猛灌了一口,透心凉,脸却热了。
李不言侧过头,再次跟他道谢:“今天真是多谢你了,披萨多少钱我打给你吧。”
被他直视着,郑正一下就慌了,他赶忙错开目光,“太客气了,不用了,你给的辅导费本来就虚高,所以我偶尔也管饭。”
他遮掩似地喝着酒,离太近了,鼻腔里能闻到杂糅着消毒水味的烟草香。
“你喝酒好急呀,”
李不言的目光没有移开,“郑老师太好了,家属的饭也管,那多谢了。”
对方眼里狡猾的笑意逼得郑正垂下眼睛,浓密的睫毛覆上目光的躲闪,他叼着瓶口,没回应这句打趣一样的道谢,酒是不能喝太急,现在已经有些上头了。
动画片里爵士乐暂歇,玛丽猫正在眨着那双漂亮的蓝眼睛感叹:“好浪漫啊~”
飘浮的思绪如同气球一般被扎破在空中,“小蹊,你怎么还往回倒呢?这段已经演过了吧?”
缓过神儿来的郑正戳穿了成蹊,也戳破了两人之间让他应付不来的气氛,毫不留情地啪得一声把灯打开,明亮的灯光刺得李不言眯起了眼睛。
被发现的小姑娘老老实实地和哥哥回家了。
“正正哥哥,周末咱俩再接着玩!”
“别想了,等你考完期末再说吧。”
李成蹊背着他哥吐了吐舌头,郑正笑了,笑容对上李不言的目光又滞了滞,他莫名觉得有些尴尬,李不言倒是目不斜视,闪烁的避让反而勾起了他的嘴角,“走了啊,郑老师。”
关上门,郑正靠在门上,双手不由得捂上了口鼻,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平复了一下心情,他开始收拾,把披萨盒和垃圾扔进垃圾袋,郑正拾起空了的啤酒瓶。
他握着那还带着凉意的玻璃瓶身,回想起刚才握着这个瓶子的那只手,虎口处还有不知道哪只猫留下的抓痕,已经结了痂。
鬼使神差地,他低下了头,像猫吃饭前闻食物一样嗅了嗅瓶口,小麦的香气,而他要找寻的是那丝若有似无的烟味。
冰凉的颈口碰上鼻尖,又触到微翘的上唇,一个激灵,郑正心虚地把瓶子扔进了回收箱里,“当啷”
一声,激起心中涟漪千层。
当天晚上,郑正就做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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