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西赶紧往屏幕上看,接着就震惊地吼了出来,“我头发呢我一操一|我头发呢!”
隔壁床的一听就笑了起来:“进来就给剃了啊。”
“我亲手剃的,检查伤口,保护得还挺好,没太严重的伤,”
程博衍坐回椅子上,“打第一眼看你这脑袋就不顺眼,这次正好。”
“一操一,”
项西皱皱眉,过了几秒又换了个语气,“哥……给挠一下吧,要痒死了……我身上还疼着呢,这么痒真吃不消……”
程博衍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起身掀一开了他的被子,手在他腿上敲了敲:“是这儿吗?有支具挡着呢。”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项西一听顿时觉得一秒都忍不了了。
“等会儿。”
程博衍皱着眉转身走出了病房,过了一会又转了回来,手里拿着一根一毛一衣针。
“这什么玩意儿?”
项西愣了愣。
“铁棍山药。”
程博衍说。
“一操一……”
项西乐了,笑了两声又觉得脸疼,“快快快。”
程博衍把一毛一衣针伸进去戳了戳:“行吗?”
“哎,往下点儿,”
项西赶紧体会,“再左点儿,对对对对对……就是这儿,哎哟痒死了!”
程博衍给他又戳了几下:“还哪儿痒?”
“后背,挠得到吗?”
项西问。
程博衍没说话,把手伸到他身下往旁边抬了抬,在他背上抓了几下:“好了没?”
“好像……好了,”
项西说,程博衍把他放平之后,他闭上眼睛,“好疼啊,这要疼多久啊……”
“明天就不疼了,”
程博衍看了看时间,“你还有一小时跟我说实话。”
“真是实话,”
项西很无奈,“我现在难受得就想嘎嘣一下死过去,哪还有一精一力跟你说瞎话啊。”
“是么?”
程博衍研究着他脸上的表情,他还真没法确定项西说的是不是真的实话,之前他说自己爹的病情时,也是一脸情真意切感天动地。
“真的,哥,”
项西声音很低,几乎是耳语地说,“求你了,别报警,我没有身份一证,报警了我会很麻烦的。”
一个捡来的,没有身份一证的,姓名年龄身世全凭嘴说的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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