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感受,”
程博衍笑笑,“是晚上吗?”
“下午,”
项西说,“晚上人多,他怕我紧张,就说下午了。”
“那我去不了,”
程博衍叹了口气,“要错过你第一次登场了。”
“这有什么错过的,我要真能干得了,以后多的是机会啊,”
项西扒拉了一下头发,笑着说,“哎,今天我师父的孙女儿管我叫大师呢。”
“项西西大师,你不懂,这感觉就跟错过我儿子的第一次表演了似的,”
程博衍感觉到一片水珠子扑面而来,啧了一声,“洒水车呢你!
要不你去给那几盆薄荷洒点儿呗!”
“你真麻烦,”
项西站起来进浴一室把头发擦了擦,然后又进了卧室,拿着小象水壶给薄荷们浇了水,“哎你这水壶是不是想买给你儿子的啊?这么幼稚。”
“是啊,”
程博衍进了浴一室,“我儿子用得还挺欢呢。”
要说去云水凡心这事儿,也挺好的,能给项西郁闷的心情暂时打个岔。
一早起来他就把程博衍带回来的那套茶具摆上了,一个人在屋里来回练习着。
说是练习,也不知道有什么可练习的,也就是一遍遍地泡茶。
就像陆老头儿说的,这事儿不该有什么标准,怎么顺手怎么来,有心就是好茶。
到中午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赶紧一抓过手机给陆老头儿打了个电话:“师父!
我下午穿什么啊?”
“穿衣服啊。”
陆老头儿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逗他地说了一句。
“您不这样行吗?”
项西皱皱眉,“我是说我要不要穿那个,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你跟海哥那样的。”
“你有?”
陆老头儿问。
“没有啊。”
项西说。
“没有你穿什么穿。”
陆老头说。
“我这不是问你呢么!”
项西急了。
“你就穿你平时的衣服,”
陆老头儿笑了起来,“看把你紧张的,没事儿,怎么样都行。”
“我穿牛仔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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