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考完,全年级艺考生的成绩几乎是如出一辙的拉垮。
画室紧急叫停了集训,表示看下个月的月考情况再做打算。
“大家这个月玩得着实是辛苦,”
刘姥爷说,“校庆就这么翻篇了啊,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
我听英语老师和语文老师反映,咱班存在严重的假条滥用情况。
我以后不会随便开了啊,天天在办公室赔笑,累死个人。”
“下次数学是这点平均分,我要你们好看的。”
实在话,这次出的题有点儿难。
尹知温依旧是区间算错扣了两分,陈非寒依旧是选择题蒙错扣了二十分。
他拿着六十几的试卷,多少不知道从哪儿开始改了。
该怎么办呢,他闭着眼想,尹知温这铁定是冲某两所知名打对门大学的。
六科算下来快甩两百分了。
“画室停了?”
尹知温窝在座位上,翻看图书馆里随便拿的随便什么书。
他已经逐渐进入文科的学习状态,好似乎校庆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陈非寒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他趴在桌子上,可怜兮兮地叹口气道:“毕竟平均倒退五十分。”
“数学二十五,历史二十五吧?”
张先越说,“难啊这次,数学的最后一题,捏妈,题都看不懂。”
“是头发的错,”
猫老大又开始甩锅了,“头发太长,害我没考好!”
“得了啊,你常年寸头,”
张先越扯过对方的历史书,“重点都画了没?我看看。”
陈非寒的头发的确长了,尹知温最近越发关注他,自然是再清楚不过。
对方是天生的自然卷,还是卷得非常密的那种——每长一厘米就开始走回头路,一根头发达到了别人两根才有的效果。
如此神奇的发质居然是软发,简直令人感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要剪掉,”
男生的小脸正和桌面硬碰硬,“这周半月假,我去剪头发。”
“有推荐的店吗?要在省城的。”
尹知温这周打算回家看看,他家楼下就有理发店,御用十六年,年年是店里的老阿姨修剪。
等前排男生都转过身了,他咳嗽两声清理嗓子,问:“我家楼下有,你去不?”
“你家楼下?”
陈非寒嘟哝,“你家在哪儿啊?”
“俊逸那边。”
陈非寒一整个坐起来:“你发什么疯?我半月假跑俊逸去?俊逸离这儿两个区,坐地铁一小时了快。”
“包吃包住,”
尹知温小声诱惑他,“虽衣不能伸手,但饭能来张口,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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