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非寒恨不得来一锤子,“你今天怎么总是发病!”
“看见你高兴呗,”
尹知温小声凑过来,“你都不知道我多久没看见你了。”
“……别发病啊我警告你。”
“那我们为什么不去观礼台?”
他低下头,凑得近了些,“高三以来我教室门都没怎么出过,怎么就T台秀了?嗯?”
糟糕,这人好像知道自己的脸十分牛逼。
陈非寒穿了帮,赶紧后退一步说:“你受欢迎行了吧?”
“又不是不同物种,”
尹知温靠着围栏,“大家顶多看两眼而已,物以稀为贵。”
“你怎么就稀有了?”
“帅哥还不稀有?”
做个人吧!
陈非寒简直高度警惕,好同桌再靠近一些就要引起别人注意了。
他清了清嗓子,眼见猴子冲向了终点,愤愤然转头就走。
尹知温赶紧识趣地跟上。
两人一路晃悠到校园商店,陈非寒买了瓶水又买了根肉肠,稀稀拉拉地找一个处树荫休息。
他看着前坪广场正在练习长绳的班级,一边吃一边发呆。
半晌,忽然老实承认道:“我今天来的时候,听观礼台的女生说你在民间流落了几张硬照。”
“那可能不是几张,”
尹知温又打了个哈欠,“可能是一堆。”
他大概知道了废猫不去观礼台的原因,心里一下子愉悦得不行。
秋风趁机拂面而过,挠得他连续打着哈欠。
陈非寒忍不住问:“你今天怎么老是打哈欠?”
尹知温手撑着花坛,漫不经心地说:“可能是今天很放松。”
他把玩着陈非寒的手指,反应迟缓地补充道:“看见你的时候才感觉到累了。”
软绵绵的寸头,杏眼,颜色偏浅的嘴唇;一米七八的个子,校服到处是颜料,魔羯座。
这是他的同桌,一年前曾一起坐在这里躲避班长和星际花的化妆攻击,就连头顶的树缝都如出一辙。
曾经见到对方的雀跃逐渐变成了习惯,像是傍晚时分走到回家的巷口,闻到家家户户传来的油烟香味,满足又令人心安。
“还有……几个月?”
陈非寒无厘头地问。
“八个月,”
尹知温说,“过个年就很快了,百日誓师加成人礼,然后就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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