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的?”
尹知温撑着脑袋明知故问。
“不是,鬼干的。”
历史课刘姥爷一直在看张先越和许正杰说相声,他终于没忍住,气得丢了一根小粉笔,结果今天穿过了靶,直接打在了陈非寒的脑门儿上。
“操……”
这只“鬼”
正在给朱元璋画双下巴,他一惊,忙不迭抬头看黑板。
刘姥爷很尴尬,但是多年的教学经验让他迅速冷静下来:“就你,你来回答这个简答题。”
陈非寒拖拖拉拉地用屁股顶开椅子,刚想说我不会,前座的张先越又开始咕咕哝哝:“这衣服还自带干洗功能吗,蓝月亮的味道太大了,一闻就知道是那种洗衣服只泡两次水的。”
“那也比我这件胸前有油印的强,一看就是那种胸肌硕大的胖子……”
“等等。”
“等等。”
两人忽然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你干嘛穿我的衣服?”
罪魁祸首陈非寒再也憋不住,当堂笑出了声。
他今天早上耍无赖,顺手把张胖子的校服挂到了蚊帐线上,又害怕这懒东西找来找去的错过关门铃,又急急忙忙地把许正杰的衣服取了下来。
不能怪我,大少爷心说我本来是知错就改,哪知道变成错上加错。
“你笑什么笑?”
刘姥爷撑着腰问,“哪里好笑啊?”
陈非寒抵着脖子,乖巧地回答:“我笑这题太难。”
去你的!
全班低下头死瞪着憋笑,唯独张先越气得抠桌子,马上就知道是哪个狗东西干的了。
“寒哥你无不无聊?!”
他一下课就咬牙切齿地反头骂人,“还他妈特意爬个梯子整我,大早上的累不累啊!”
“我报仇雪恨不行吗,”
陈非寒说得大言不惭,“你昨天抢我的大包菜吃。”
“那能一样吗!
许正杰你怎么就在一边看着!”
“没,我反倒觉得这衣服不是我的让我松了口气……”
“畜生!”
张先越差点儿没气晕过去,心说这都是些什么人类变异种:“大家都是新同学,你看看尹哥就不搞这些幼稚园的勾当!
人家温文尔雅得很!”
尹知温别过头笑了一声,对“温文尔雅”
四个字受宠若惊。
他拿笔戳了戳陈非寒的肩膀,不紧不慢地说:“我看着他挂的。”
张先越:“……”
你还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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