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具体,”
他两眼一闭,“当这儿幼儿园大班呢?”
“老师我不想说,”
陈非寒委屈地低下头,“大家都是高中生了,我也不知道惹了他什么,今儿往我凳子上泼了三次水,严重影响我考试了。”
吴主任无端地有点偏头痛,他指着吴斌问:“陈非寒说的属实?”
吴斌冷着眼回答:“他自己坐接水房旁边,漏点水不是很正常吗。”
“是吗?”
陈非寒讥诮地转过头,“都到接一杯漏一杯的地步了,你咋不去医院拍个片?”
“陈非寒!”
吴主任喊。
“是,我闭嘴。”
大少爷来政教处喝过不知道几次茶,最严重一次是翻墙出校门,然后是文理分科。
做客的次数多了,老师自然能记很久。
他从不怕任何处分,这些不动刀子的事儿在他眼里都小儿科。
所以他的过度配合让吴斌有些慌。
男生快步走上前,一个劲地跟老师辩解,越说越像是那么回事儿,偏偏陈非寒还半点都没反应。
他像是在听一个故事,故事里的反派是他,可他却乐在其中。
吴主任做了这么多年政教处主任,就“学生的一百零八种脸色”
能写一篇学术分析报告。
他只看了这俩一眼,就知道谁占理,谁强词夺理。
“吴斌你写个检讨,两千字,我会专门喊人数,”
他摆摆手让对方离开,“陈非寒你留一下。”
被叫到名字的男生挑衅地撞了撞陈非寒的肩膀,力道不大,像是在挠痒。
他嘴上谢过老师,路过陈非寒时还是不认错,阴森森地来句“你等着”
,而后才步履轻快地出去了。
反倒陈非寒没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
“还笑,你真是我见过脸皮最厚的学生,”
吴主任瞪他,“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陈非寒没回答,嘻嘻笑着说:“就知道您火眼金睛,绝不会冤枉我。”
“得了啊,才几个月没来的,”
主任他有气无力地敲敲桌子,“几个老师都在呢,别瞎跟我套近乎。”
“也没啥,还挺无厘头的。”
“今天考完语文后我座位全湿了,连带橡皮也用不了,起初没在意,结果我每出去一次座位就湿一次,下午最后一堂考试之前他泼水被我抓了个正着,于是就教训了两下。”
吴主任问:“看你俩四肢健全的……没把人打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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