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夕岚皱眉,只觉得后背慢慢发寒。
盛长翼便也缓了缓,慢慢等她适应这话里的阴寒。
但等她回神,他并没有委婉,而是直接道:“姑母说,此事封的严,她也不知具体的,但是她能肯定不是染风寒去世的,但皇城里死了两个人没有任何动静,她也不敢查。”
说到这里,他侧身,凝视她的眼睛,“随游隼那一年便发疯了,暗地里做了不少偏激的事,但都被人善尾。
宴将军跟我说,随游隼腊月初一那日来宴府说他是主动请差去云州查府州贪污案,但我细细查来,却不是。”
“他当是被随大人派去的。”
“至于为什么派去,我想着,一是让他去历练,以后好高升,二是他那段时间不对劲,再疯下去怕是不成了……让他离开京都一段时间,也好避人耳目。”
他站立不动,身材颀长,如同挺拔的松柏,“小丫头,你长大了,又看了那么久的史书,想来有所见解。
你来说说,为什么他要避出去?”
折夕岚此时已经听得入神。
不过即便听得后背一直冒冷汗,但因盛长翼的神情和语调实在是平稳,所以她也被带得丝毫不害怕,只沉浸在那场突如起来的随家变故里。
盛长翼让她盘一盘此事,她立马有看一丝熟悉感。
十一岁那年,她拿着史书去问他书中典故,他也是讲一半,而后要问一问她的见解。
这实在是熟悉。
在他之后,还没人这般教导过她。
于是她脑子开始转动起来,“若是按照我们的推测,我估摸着按照随游隼的性子,便是知晓了母亲和妹妹真正被杀的缘由……却不能报仇,于是就更偏激了。”
“他想要做出危险的举动去报仇,但是他父亲不允许,所以他只能暗暗的做,不过应当是没成,而后又被他爹帮着善尾,摆平。”
她眉头越皱越深,“他这般心绪不稳,在京都已经不成了,他爹便把云州府州丢给他练手,也让他出去走走,避让凶手,免得让他们看出来破绽——按照这个思绪,他们可能害怕自己知道真相的事情被凶手知晓。”
折夕岚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凝重,“所以,他们的仇人,是连随家举全家之力也无法捉拿的,且还要帮着藏着。”
如果她推测的没错,那她心里已经有三个人选了。
她无声的开口,迎上盛长翼赞赏的目光,“陛下?皇后?太子?”
盛长翼摇摇头,“暂时不知,只知事情不简单。”
说到此处,他低头,附身,挨近她的耳边又控制在合适的距离,“此事乃机密,不可为外人道。
我说出来,只为安你的心,让你知晓随游隼为何这般,便也不用那般害怕他。”
折夕岚此时一直处于谨慎紧张中,也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只点点头,保证道:“我知道的,绝不说出出去。”
她还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如此说来,随游隼去年在云州看上我,除了宴将军之外,还因为我跟他的经历相似么?我阿娘和阿姐也被人害死了。”
这般想来,那他以为她同他一般,又多了一个缘由。
她顿时心情复杂。
盛长翼继续往前面走,“无论如何,他的疯颇有些藏不住了,你尽量离他远些,免得让他咬着了。
但也别怕他。
这京都城里,不外乎是权和利相互交织,即便是至尊帝王,也有左右不了的事情,何况是他。”
他淡淡的道:“他虽然是天空翱翔的游隼,却也还没有羽翼丰满,倘若加以压制,便能让他成为困兽。”
折夕岚便更加心安了。
盛长翼总能让她觉得自己是安全的。
不用担心被马贼杀,也不用担心被随游隼害了去。
她长长舒出一口一气,“这京都,比我想的复杂多了。
好在南陵侯府看起来还好,并没有这般的风云诡谲。”
盛长翼便看了她一眼,“南陵侯府众人心思良善,你在那里,我也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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