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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时间,不仅改变了周久安也彻底改变了沈秋树,它把沈秋树由一个18岁还带着些许青涩的少年变成各方面都很成熟的成年人。
原本还带着少年人清秀的轮廓的脸庞,现在也变的眉目坚毅,轮廓深邃,肤色也由显嫩的白皙变成成熟的古铜色,趁着越加健壮的肩背,和将近一米九的高大身躯,整个人看起来爷们无比。
“安安,休息一会,喝口水。”
沈秋树担心的看着周久安,夏收劳动大,他怕周久安撑不住。
虽说调养了这么多年,周久安的身体健康许多,可是看着还是有些体弱,要不是还要靠村里分粮食,他真想带着周久安进城生活。
周久安放下手里抓着的麦子,慢慢直起腰,“没事,好久没割了,有些不习惯,等熟悉了就好了。”
说完走到沈秋树身边接过水壶小口小口的喝着。
沈秋树盯着周久安喝水时蠕动的小巧喉结,喉咙不自觉的咽了一下,赶忙转开目光。
沈秋树心里有些狼狈的想,最近也不知怎么了,目光不自觉的就会放在安安身上,还越来越过分,难道自己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已经强到这个地步了吗!
周久安喝完水,目光看到跟他们挨着的一块地里下放的几位老人,有些踌躇的问道:“大哥,我能不能把水给那几位喝点?”
沈秋树扭头看到那几位,对周久安说,“小心点,别被人看见。”
“嗯!”
听到沈秋树点头,周久安高兴的应到。
装作割麦子,周久安小心的移动自己的位置,还好自己手脚慢,割麦的进程和几位老人的差不多。
“王老师!
王老师!”
周久安小声的喊着。
王文德正在大汗淋漓的忙活着捆麦子,听着周久安的喊声,扭过头来,小声的问,“安安啊,有什么事吗?”
“给!”
周久安把水壶扔了过去。
“喝点水吧!”
王文德接过水壶,心里感激,“谢谢啊!”
流了这么多汗,他早就渴了,可是没有盛水的水壶,只能干熬着,周久安的水壶可真是及时雨啊!
“老丁,老陈,过来喝点水。”
王文德喝完就叫和他一块劳作的俩人。
陈茂德受不住热,汗流的把衣服都塌湿了,嘴唇干的开裂出血,正是缺水的时候,听见老王的叫声,如遇甘霖,“给我喝点,我快渴死了!”
说着拿过水壶咕嘟咕嘟喝了痛快。
看陈茂德的牛饮样,王文德锤了他一拳,“你这个莽汉,别都喝了,给老丁留点啊!”
陈茂德喝了几大口解了解渴劲,“还有呢,你急什么!”
王文德气急的从他手里夺过水壶,生怕水壶的水被他喝光了。
“老丁,给,喝点水润润喉。”
王文德把水壶递给慢吞吞走过来的丁逸明手里。
丁逸明接过水壶问,“谁给的?”
王文德知道他担心什么,“放心,安安给的!”
丁逸明这才放下心喝了口水。
不怪丁逸明多心,实在是自从运动以来,他遭受了太多背叛和别有用心的好意,实在经不起任何波折了。
作为下放到谢家沟的三人组,王文德是个文学作家和大学教师,因为学生举报,和亲人断绝关系,被下放到这。
陈茂德是个老红军,因为直言不服老领导被下放,也被人弄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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