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老感觉哪里不对劲。
“你是个聪明人。”
祁仞由衷佩服,“那这次呢,叫我来是想做什么?只是让我在屋顶听你哭那一遭?”
“你也都听到了。”
她说,“我知道父亲向来不喜欢我这个庶女,他此番也是罪有应得,但……我母亲也在那流放的家眷里,我想……见见她。”
祁仞放下腿,眉头紧皱:“谭大人一家现如今不还在牢里么?你怎么见?”
“怎样都好!”
她急道,“这一流放,怕是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将军,求求你帮帮我!”
大嫂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又哭了出来。
她好歹是长辈,还怀着身孕,祁仞哪里敢受她这一下,瞬间从座位上站起来,伸手扶她。
大嫂不起,眼睛都快哭肿了:“你不答应我便不起了!
将军,求求你……只见一面就好!
我真的是没办法了啊!”
大哥也一脸憔悴,低声附和:“阿仞,大哥也求你,你看在我们那么多年的兄弟情分上……”
“若我不答应呢?”
祁仞说,“我铁石心肠,若我不答应呢?”
大嫂:“那……”
“你要去求傅予安吗?”
“……”
不等她们回答,祁仞便低下头来跟大嫂对视,眼神凶狠带着警告:“我可以帮你,但你以后若是再敢招惹傅予安,那便不要怪我不顾一家人情分!”
大嫂身子抖了抖,忙说不会。
大半夜的,被他摆了一道,来这接了个苦差事,祁仞心里也憋着一股子无名火。
鹦鹉摇头晃脑在桌上站着,他伸手把他捏起来,转身告辞离开。
拿人手短这句话果然没说错,这破鹦鹉!
他稍微用了些力气,大概是那鹦鹉捏疼了,这鸟便开始叫唤:“救命救命!”
祁仞只能松了手,免得大半夜吓到旁人。
真是祖宗,一个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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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便想法子送了信给宫里,让珏妃想办法把自己弄进宫里见一面。
现在还是个痴傻人设,弄进宫里只有一个办法——召见傅予安。
傅予安是不想跟珏妃聊什么家常的,这女人在后宫混得如鱼得水,心机手段可见一斑,跟她聊天不知什么时候便被套了话,危险地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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