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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枫对他笑了笑,这次真的挥手走人了。
季明伦和江凛也走出店门往停车的方向去,路上趁着四周没什么人光线又昏暗,季明伦握住了江凛放在身侧的手,问道:“刚才邓枫跟你聊了什么?”
望着前面一排在晚风中簌簌摇摆的凤凰树,江凛避开了脚边落下的一朵火红色凤凰花:“他问我跟你在一起会不会幸福,还说你对我比对别人更好。”
“没了?”
季明伦有些诧异。
“没了,”
江凛轻叹一气,神色却不轻松,“其实邓枫很通情达理。”
季明伦也避开了地面上被人踩到糜烂的凤凰花:“他比邓怡想得开,昨晚他就想通了,只是还需要点时间。”
身边的人没了声音,季明伦也不再说话,两人一直牵着手回到车里,刚锁上车门季明伦就靠近江凛,忽然问道:“江凛,你现在幸福吗?”
车内的空调还没开,即便现在是夜晚,车里的空气也闷热得很。
江凛被季明伦困在椅子上,额头很快就有了薄汗,盯着眼前这双期盼他回应的眼睛,他觉得身上更热了,心跳也不知不觉乱了规律。
察觉到他紧张的反应,季明伦亲了下他的唇,拉开距离继续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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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才在别人面前坦白了对季明伦的感情,江凛现在的心仍是柔软而经不起触动的,胸口膨胀的情绪压迫得呼吸越来越快,他绕过季明伦的脖子,手心按住后脑让这人更靠近自己,偏头吻住了那双嘴唇。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季明伦,就像昨晚那样,有些话他说不出口,但是希望通过肢体语言让季明伦明白。
他不但很幸福,也足够幸运,能有机会追回那个曾经差点失去,最后却仍愿意回到他身边的人。
那天晚上回到家,江凛前所未有地主动了起来。
他抱着季明伦,从沙发上亲到了浴室里,在热水与浴缸的包裹下接纳了季明伦,听季明伦边喘气边在耳畔说着一个关于他的秘密。
原来在他刚回来的那段时间里,季明伦就在这个浴缸里想过他。
掌心下冰凉的浴缸壁仿佛变得烫手,满池热水有节奏地一遍遍拂过他全身,再溅到地面。
羞耻的情话把他的皮肤都烫红了,意识也像是发烧一样变得混沌,偏偏破碎的思维又能描绘出旖旎的画面来。
那是季明伦在他耳边描述过的,在这里想他的整个过程。
那时他们还没和好,他没能接住季明伦的全部,今晚却完全不一样了。
直到最后精疲力尽被抱上床,江凛仍不肯放开手,他把脸埋在季明伦的颈窝里,把依然过速的心跳与滚烫的呼吸都交给对方,一直到沉沉睡去。
次日下午,江凛醒来时发觉房间里拉着遮光窗帘,身边的枕头是空的。
他睡了很满足的一觉,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坐起来时又拧了拧眉,手伸到尾椎骨的部位,摸到了一块膏药贴。
昨晚浴缸湿滑,虽然有季明伦抱住他不至于摔倒,但这样的姿势也让动作愈发没有轻重。
不知道这块膏药贴是季明伦什么时候帮他贴上的,江凛轻抚着那一块位置,坐了一会儿才站起来,打开主卧的门。
季明伦家里的门隔音效果很好,刚才在卧室里他都没听到外面有动静,现在打开一看,发现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在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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