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高壮的西欧男人在劝他冷静,其他几人围在桌边抽烟打牌,幸灾乐祸的瞄着那边的冲突。
白村扫视他们身后的角落,新来那批女孩都在。
他随即转向闹事者,这人不是最不服他的,却是首个出头的。
在门外就能听见震耳的嘲讽,灰崎先前觉得自己来晚了,现在也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里面那人说的话让他停下了。
“不仅弄个什么几把的顾客黑名单,打不得骂不得,接客还专人接送,定期体检,你怎么不送她们念大学?老子今天就是要把针打进她们胳膊里,我看你怎样!”
灰崎听了,一方面对她们之前的处境止不住的恐惧,一方面惊异于白村;他不是没有同理心,享受刺激,满足掌控欲的那类人。
报警是灰崎打消了无数次的念头,听说以前不是没被警察抓过,公司都买通了。
偷偷放了她们?
治标不治本。
那个叫利亚姆申的西欧男人用蹩脚英语给灰崎好心解答过。
那些女孩大多是被父母亲戚卖来的,无依无靠,没什么生存技能。
在这个人口高度膨胀的社会,一个个人类变得再贱不过。
她们离开这里,有些社会福利机构比这里还肮脏,最终只能重操旧业。
灰崎紧绷身体贴着墙壁,正出神,里面突然爆发一阵女孩压抑的惊叫和男人起哄的欢呼,桌椅、骨头移位和身体重重坠地的声音,接着是怒吼声,乱七八糟的起哄声在颤抖的哀嚎和惨烈的尖叫响起后变为死寂。
在这超乎常理的静寂中,灰崎看见白村走出门,下楼梯时用什么碎布头擦手,布头擦了一下子血,那双手却并无伤痕。
灰崎没敢进去看,后来他问起利亚姆告诉他,那人被掰断了手指撕烂了嘴,还被凳子腿碾碎了蛋,那人经常在新人送来时抢着试货。
第10章车站之约
如果灰崎知道的早点,肯定跟白村提的心思都不敢起。
当时白村在和他们打牌。
他们做的工作与灰崎不同,同样有很多空闲。
随着客户范围的拓展,部分安保工作由客人来做。
这些牌桌上的面孔逐渐增加。
白村大多数时候都不知道在忙什么,偶尔来参与他们的赌局,在牌桌上开小会,提点谁,斥责谁,声明或纠正什么事。
年纪在西区不成问题,各个帮会讨生活的孩子不计其数。
灰崎告诉白村,他想走正路,预备努力学习。
白村并不废话就放他走。
灰崎担心白村不日就会将他灭口,踌躇着不走。
直到来了访客,他才离开。
访客还在门外时,白村就从他步伐的规律认出了他,迹部宅的总管家。
身着讲究燕尾服,气度儒雅的老人进门之前,白村从没过多注意周身这一切。
四周挨挤着的墙壁和发潮变色的墙皮,脚边看不出原色的地砖上的痰渍,手下牌桌歪斜油污的桌布,这人的到来似乎成了迹部宅的侵占,用他的存在冲撞这儿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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