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来了不少,卫所也派了人,不过明显外松内紧,恐怕有设伏诱敌的意思。”
严远直接点出了关键。
这两个贼头子绝对是官府放出来的诱饵,为的就是抓住更多反贼。
既然城内戒备森严,就只能等出城再动手了,可以说整个“押送上京”
的计划,就是逼那些蓑衣贼半路抢人,到时候还不知安排了多少后手,等着人往里跳呢。
伏波用手指点了点桌面,摇了摇头:“这些咱们能想到,别人就未必想不到。
这半个月恐怕还要生出事端。”
“那咱们怎么办?”
严远立刻问道。
“自然是趁火打劫,浑水摸鱼。
若真有人劫狱,不论成功与否,都是咱们救人的机会。
能趁势就趁势,不能就打个时间差,灯下黑本就是最好的掩护。”
伏波答的干脆。
这就有些行险了,但是未尝不是个法子。
严远颔首,突然又道:“那明日还要随陆俭出去逛街吗?”
“自然要去,咱们可是为了陆家的事情来的,别忘了。”
伏波笑道。
她不清楚陆俭拉她逛街有什么深意,但是反过来,陆俭恐怕也不会知道她心底的打算。
如此一来就是最好的障眼法了,将来不论事情发展到什么地步,都有一条退路。
严远了然颔首,虽说觉得这样做有些浪费时间,但是仔细想想,离押解还有十来天呢,也不急于一时,趁机打探一下番禺的行情似乎也不错。
就是陆俭那小子心思太多,真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那传说中的陆家三公子又会做出怎样的举动?只能见机行事了。
打定了心思,伏波就耐下心闲逛起来,陆俭这个地主是当真称职,不但把城中的主要商业街道都摸了一遍,还专门带她去了海港,了解这种官办码头的运作方式。
坐在茶楼上,看着外面的略显空荡的码头,伏波轻叹一声:“偌大官港,还没有私港人气兴隆。”
“有朝廷禁令在,也是难免。
再说了,这年头连朝贡船都停了,番禺港还能有什么起色?”
陆俭呷了口茶,神色如常。
这里面水太深了,不是轻轻松松就能解决的。
现在说了,若非朝廷昏庸,海商如何能有此巨利?伏波也不免失笑,她也算既得利益者了,说这些的确矫情了点。
陆俭笑着转了话题:“听闻最近人多船少,有些小船主都开始租赁船舱了。”
伏波好奇道:“怎么个租法,跟客船一样吗?”
“上船要交一笔钱,一路上吃喝都由船家提供,到了南洋买卖了货物,再按货值抽个两三成。”
陆俭一笑,“当然,能不能平安回来,还要看运气。”
运气是什么?万里漂泊,会不会突然生病,会不会遇到风暴,会不会惨遭劫掠,甚至会不会被眼热的船主随便找个由头,谋财害命,扔进海里了事。
这种情况下出海,不靠运气靠什么?
伏波突然问道:“去的人多吗?”
“数不胜数。”
陆俭只给出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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