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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赫巡重新将瓷盏送向了云楚唇边:“这回总行了吧。”
云楚点了点头,低头抿了一口,仍然有些烫,但这样的温度对现在的她来说正好。
柔嫩的唇瓣粘上水泽,干涩褪去,透出娇红的光泽来,又软又艳的舌熟练的舔去唇瓣上沾的水滴,叫赫巡轻易就想起了夏日粉红硕大的蜜桃,鲜嫩多汁。
他别开目光,语气不耐:“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喝水?”
云楚错愕的抬眼:“…那怎么喝?”
赫巡抿了抿唇,道:“罢了,你多喝点吧。”
直到云楚说够了,赫巡才重新望向她,然后将杯子放在桌上,道:“现在好些了吗?”
云楚点了点头,精致的小脸却仍一脸苦色,唉声叹气道:“怎么办呀。”
赫巡交叉着一双长腿,倚在圆桌边。
云楚又叹了一口气,对赫巡道:“等我回去了,她们肯定又会罚我的。”
大概是恢复了一点力气,她又开始跟赫巡念叨:“你都不知道,她们真的好坏。”
“明明我娘是明媒正娶进来,我却连庶女都不如,她从小就欺负我。
明明是我救了你,可她却觉得你长的好看,非得说是她救了你,还不准我告诉你,她们稍看我不顺眼就欺负我,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赫巡没有出声,面前的女孩说的话虽满是抱怨,可目光中却没有一点怨恨,只是像一只孤独的,受了欺负的小猫,想跟别人露出利爪,却也露出了软乎乎的肉垫,委屈又生气。
他又想起那个烦人的小厮成天在他耳边念叨的话。
“谁会不喜欢二小姐呢?她那么善良又温柔,大小姐从小就欺负她,可二小姐仍然那么可爱。
她像向日葵,向日葵没有太阳就死啦,可二小姐没有太阳不仅不会死,还会成为别人的小太阳。”
云楚看赫巡根本就搭理她,心里有些不满,这不是白表演那么半天了。
她带着情绪叫他:“哥哥!”
不知什么时候,赫巡已经可以非常从容的面对这个称呼了,并且可以瞬间回过神来:“什么事?”
云楚哼了一声,“你听我说话没有!”
“说什么?”
云楚皱起了眉,真的有些生气了,她别开脸不再看赫巡。
赫巡见云楚不搭理他,抬了抬下巴道:“喂。”
云楚仍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像是难以置信,赫巡有些匪夷所思的笑了,呵,这是在干什么,难不成还要哄她不成。
此等殊荣,她就算是祖上积德也绝不可能。
云楚等了半天也不见赫巡说话,心中忐忑起来,她默默的想,只要赫巡哄一句,哪怕是一句,她就给他台阶下。
又是半天过去,赫巡仍然没有跟她要这个台阶。
这会下不来台的变成了云楚,她心里把赫巡骂了个狗血淋头,不由更生气了。
她偷偷侧头看了一眼赫巡,见他正顶着一张俊脸,神色自若的坐在椅子上,长腿岔开,把玩着桌上的一个小巧的瓷杯,丝毫没有要跟她说话的意思。
云楚:“……”
云楚收回目光,也不说话,只是片刻后,她缩起腿,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来,嗓子里发出隐忍又克制的抽气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不一会儿,瓷杯被放在桌面上的声音响起。
云楚偏不看他,手隔着被子放在膝盖上,低着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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