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叙言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笑道:“您给定个时限就好了,早早的定下规则,不管最后结果如何都是他们的缘法。
”
程长泰一家在小有富余后送孙辈读书,这个决定没错。
错就错在厚此薄彼,明明最开始说好了几个兄弟一人念一年,结果最后长孙连着念好几年书,害的一家人节衣缩食,抱怨连连。
不患寡而患不均。
两人很快剥够一碗花生米,程叙言起身净手,大步朝正屋去。
屋门没
闩,他一推门就进去了。
窗户用棍子支开了一小格,傍晚的风渐渐退去燥意。
程叙言拿起窗边的鲜花,用手指拨弄柔韧艳丽的花瓣。
他转身走向罗汉床,在床沿坐下,盯着手上的花朵看了看,而后把花朵凑到程偃鼻下,挠啊挠……
花朵太柔软了,花枝也没有硬度,拂过鼻下的时候,又轻又痒。
果然,不多时程偃眼皮抖动,慢慢睁开眼。
程叙言晃了晃花:“送给爹。
”
程偃:诶?!
!
程偃拿着花开心的不行,到吃晚饭的时候都没丢。
饭后程叙言把绿豆糕拿出来分了。
易全山他们都以为这是程叙言买的,一群人在院子里闲话家常,气氛轻松又温馨。
程叙言坐在秋千上,他以前很喜欢荡秋千,可他记忆里也就坐过三回。
程偃在后面推着他,夜风清凉,他荡在空中仰头看天的时候,天都是晃的,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爹,别推了。
”
程偃果然照做,等秋千停下来雀跃道:“这次你推我。
”
程叙言:“嗯。
”
最近这段时间程叙言出门频繁,想到过两日又有一个宴会,程叙言忽然开口:“明天我们去逛街。
”
程偃倏地扭过头,灰蒙蒙的环境里那双眼亮的惊人。
易知礼有点羡慕,但他知道他现在要抓紧时间学习,再不济也该趁机赚钱。
哪怕多赚一文钱也好。
程叙言摸清他的性子,所以程叙言和程偃离开前,给易知礼布置任务:背两篇文章,两篇字。
这几乎能占据易知礼大半日的功夫。
易全山随后也出门,他往南面去,那边杂货铺子多,上下货需要人手。
他运气很好,刚好碰到粮铺叫人,易全山块头大看着就有力气,很轻易得到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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