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又道:“现在把建材室的门推开,开成九十度左右。”
纪征把门慢慢地向里面推开,一直盯着夹角处的水气球,气球随着门的挤压已经变形,如果里面装的是空气而不是水,受到挤压后一定会爆|炸,但气球里装了水就可以承受一定程度的挤压。
纪征把门打开的同时,立刻感受到一道凉爽的对流风,房门微微摇晃。
“好了吗?”
夏冰洋问。
纪征道:“好了。”
在开始之前,夏冰洋又问:“现在风力怎么样。”
“和刚才一样。”
夏冰洋缓缓地深呼一口气,道:“纪征哥,你现在把水气球扎破。”
纪征取下上次给夏冰洋挑木刺的扭针,在水气球表面轻轻一点,水气球低低地响了一声,瞬间破裂,流下一滩水渍。
就在他扎破水球的同时,房门受到对流风的冲击,像被人从外面狠狠拽了一把,‘呼通’一声关上了房门,裂响声震慑了整条楼道。
纪征忽然间懂得了他做这个试验的意义,慢慢站起身,神色凝重道:“冰洋,门关上了。”
夏冰洋由衷松了一口气,浑身上下轻松了不少,但心里却更加沉重了,道:“我听到了。”
纪征推开建材室的门,在门后一堆气球里找到刚在和水气球绑在一起的空气球,然后顺着墙根一路寻找,终于在彩带与花环的夹缝中找到和一只完整的空气球绑在一起的破损的烂气球,以及在墙根与一块瓷砖的夹缝里发现一枚长两厘米的小小的缝衣针。
他把那针捏在指间来回转了两下,垂着眸子沉声道:“我在门后墙角里发现一根针。”
说着,他回头看向楼道对面的那扇窗,仿佛能看到一个人藏在窗后,手中拿着某种弹射器,一根细小且尖锐的缝衣针从他手中射出,扎破了被夹在门缝里的水气球。
虽然纪征没有多说,但是夏冰洋知道他已经懂得了这个实验的目的,道:“看来我们都错了,秦平不是杀死王瑶的凶手。”
他停下来,把思绪在脑海中捋了一遍,眼前逐渐出现一个个模糊的人影,其中身材娇小留着短发的女孩是王瑶,但其他的人却是一张张被黑雾吞噬的脸,但是他们同样露出一双闪烁着锋利的寒光的眼睛,藏在暗处偷窥着她,想要毁灭她。
夏冰洋缓缓说道:“凶手在杀死王瑶后就藏在建材室里,他等到秦平从建材室楼下路过时把花盆从楼上扔下去,花盆险些砸中秦平。
秦平看到了窗后一闪而过的人影,险些被花盆砸中而丧命的怒气使秦平决定到建材室一看究竟,所以他跑上四楼,看到建材室门开着,他不假思索地就冲了进去。
就在他进门的同时,凶手藏在楼道拐角处的窗后,用某种器具射|出一根针,那根针扎破了凶手事先放在门缝里的水球,水球破裂后,房门失去了阻碍,立刻被穿堂的对流风关上。
秦平就被困在了房间里,而他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一幕恰好被留在学校的女教师席雪看到。
就这样,秦平成为了王瑶被杀案的唯一嫌疑人。”
纪征有所不解:“秦平为什么不解释?”
夏冰洋有些丧气:“警方办案只看证据,到了法庭也是只看证据。
秦平进入的房间只有死者一个人,他就是唯一一个进入建材室的人,而且还有‘人证’席雪,他解释不清楚。
或许他正是知道自己解释不清楚,所以才会逃跑。”
纪征把那根针装进裤子口袋,走出建材室带上了房门:“既然秦平不是杀死王瑶的凶手,那他还会是杀死其他孩子的凶手吗?”
纪征非常敏锐,非常会抓重点,立刻道出了夏冰洋才挖掘出的疑点。
夏冰洋揉着额头闭眼想了一会儿,才道:“虽然秦平摆脱了杀死俞冰洁的嫌疑,但是杀死刘畅然的凶手确实是他。
我们找到了确凿的客观性证据。”
纪征不很了解,所以没有多说,边往楼下走边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接下来......还是得找到秦平。”
任尔东把车开了过来,停在路边按了一声喇叭。
夏冰洋朝自己的灰色越野车看了一眼,心里很不愿意就此挂电话,但还是说:“我这边还有事,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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