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们还好吗?”
冯肴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段松将衣服穿好,他打开门。
“淳羽又犯病了,你那儿还有安神的药吗?”
段松得先让梁淳羽镇定下来,不然他肯定会做傻事。
冯肴前段日子失眠,一直吃着药丸,听段松问,立马回房去取,段松道了谢就让他回去了。
“那个,老板,你的手还是包扎一下比较好。”
冯肴离开前说。
段松疲惫地点点头,天还黑着,明天他本想带着梁淳羽去挑过年穿的新衣服,如今一切都不可能了,但他不是轻易就消极的人。
关上门,段松看见床上的梁淳羽已经不挣扎了,就是眼神无神地望着床顶,仿佛失了魂一般,段松走过去取下他嘴上的布巾,梁淳羽没有再大叫。
于是段松将人扶起来,捏住他的嘴将药灌下去,灌完药,梁淳羽冷笑一声道:“随便什么伎俩都使出来吧,你最好玩够了给我一刀,不然我生生死死做鬼都要缠着你。”
段松眼神中闪过受伤,他将被子给梁淳羽盖好,然后拉了凳子坐在床边说:“这是安神药。”
梁淳羽没有说话,他抗拒地闭上眼睛,显然是不相信段松的花,段松是无所谓他相不相信,但段如意的锅他是不像再背了,于是他向梁淳羽坦白自己的重生,前因后果一一道明,梁淳羽听着听着睁开眼睛,他的眼神一直变换着,一会儿是仇恨屈辱,一会儿又是惊疑不定,可见他心里是如何的惊涛骇浪。
“我不信,我不信,你说什么我都不信!”
段松讲完,梁淳羽摇着头说,他不能接受那个毁了他清白的人就这样消失了,那样罪大恶极的人就该千刀万剐而死,而不是这么轻易就消失了。
段松平静地看着再度激动的梁淳羽,他看着他眼中又涌出了泪水,段松很心疼,要是以前,他不爱梁淳羽,对于他的遭遇只会同情,但如今,他对他有了情,那样的感同身受,让他自己的心里也升起了无比的愤怒。
“你还记得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吗?”
段松问道。
梁淳羽听后沉默了,他再度闭上眼睛,这几个月的点点滴滴竟然比他以前在梁家的日子还要清晰,他很痛苦,不明白为什么老天如此造化弄人。
“我解开你的绳子,你不要再做傻事了,你是男子,本不该如此脆弱,过去的都过去了。”
段松轻声劝说着,梁淳羽还是没有反应,于是段松站起来给他解开手脚的绳子,梁淳羽虽然没说话,但当段松碰到他的皮肤时,他还是会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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