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想本座?”
白须瓷眨巴了好几次眼睛,也看不太清楚,被子里闷闷的,他被捏着脸颊肉。
说话都含糊了起来。
“想、想的。”
声音有点乖,像是嘴里塞了块糖。
梵越这才满意了许多,不过下一秒就听身下人小声问:
“那你恢复了,小龙是不是就没有了……”
很小声,有点心虚。
梵越眉毛抬了抬,手臂穿过身下人的衣服,直接圈住了白须瓷的腰。
很是温热和软乎。
“想它?可本座就是它,要我变回来?”
语气有点戏谑。
白须瓷在黑暗中皱了皱眉头,觉得还是不要,现在梵越这么大,再变也恐怕不是小只的了。
连忙摇了摇脑袋,宛若个拨浪鼓。
梵越看人这个模样,知道其实还是有点害怕,不过这段日子倒是进步了几分。
居然敢把它放床上睡。
“为什么一个人去那里喝酒?里面都是些金银,很凉,躺在那里做什么?”
梵越询问道,但是手没松开。
也不觉得黑暗,很闲情逸致地一下一下摩挲着白须瓷的耳根子。
“唔……”
白须瓷发出点气音,想要挣开,但是稍稍一动就感觉又紧了几分,顿时有些不开心。
咬了咬嘴唇。
果然又来数落他……
金银的特点难道只有凉吗?
好朴实的认知。
白须瓷嘟嘟囔囔地回答:“我……我以为你早就恢复了,就是想故意——”
“故意看你笑话?”
梵越提前补全了白须瓷后面的话。
白须瓷不吭声了,把脑袋瞥到了一边,不去管自己耳朵处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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