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深深吸气,赶紧抬起手上捧着的热水杯喝了一口,想要借此掩饰下自己的心虚,垂着眼睫不敢直视俞金海的眼睛,小声说:“记得记得。”
“其实吧——”
俞金海愁眉苦脸,也耷拉的肩膀丧气道,“我怀疑我们屡次撞邪,和我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沈秋戟:“?”
“咳咳……”
顾绒闻言一口水喝到一半被呛住,咳得脸都涨红了,沈秋戟在他背上拍了好半天才帮他把气顺匀。
他们两个对视一眼,继而都用难以言喻的复杂眼神,望着俞金海问:“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也没办法啊。”
俞金海一拍大腿,痛心疾首道,“小时候我妈请人给我算过命,算命先生说我八字轻,骨重只有二两一,特别容易碰到脏东西,我妈信的不得了,每年都要去寺庙里烧香拜佛,求菩萨保佑我平安。
这种事我以前也是不信的,可我来覃城念大学后碰到了这么多怪事,现在我感觉由不得我不信了。”
俞金海万分歉然:“就是连累了你们,真是不好意思。”
顾绒:“……”
“不是,其实算命先生也是这么说我的,应该我连累了你们才是,真是对不——”
顾绒都有些过意不去了,赶忙也和俞金海道歉。
“你不用安慰我。”
俞金海却不等顾绒把话说完,就抬手按住顾绒的肩膀,截住他的话,还反过来安慰顾绒,“我见你从鬼屋出来情绪好像就不太对劲,但是你不用太害怕,马上放寒假了,没我在你会很安全的。
你要是还害怕,就让你妈妈带你去寺庙里拜拜,我这次回去也要去拜佛,我妈还知道好几个寺庙很灵,等回去后我问问她,然后我再把地址发给你。”
“……谢谢。”
顾绒觉得俞金海把他要说的话都说完了,憋了半天只能憋出一句谢,最后他还把沈秋戟给他的护身符一股脑地塞给了俞金海,说道,“这些护身符也是我妈妈重金为我求来的,你戴着或许有用。”
俞金海点点头,收下护身符后又叮嘱顾绒和沈秋戟:“但是这些话你们千万别让邰一诚知道,不然我怕他要换宿舍了。”
难怪刚刚那么警惕的盯着四周。
顾绒哭笑不得,沈秋戟也有些忍俊不禁,含笑道:“俞金海,你听过一句话吗?先下手为强,他如果要换,你也换就行了,你直接换去和叶桦住不香吗?”
“有道理啊。”
俞金海睁大眼睛,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他握住沈秋戟的手上下摇了摇,“牛批,沈大师我悟了,谢谢你。”
说完俞金海见顾绒神色恢复得和平常差不多了,这才放心离开,朝着叶桦的方向走去,不知道是不是要听沈秋戟的话先下手为强,去和叶桦商议换宿舍的事。
沈秋戟则望着他的背影,挑眉道:“原来他八字和骨重都那么轻,我说怎么邪门的事总爱被他撞见,刚刚在鬼屋里大家的护身符都不烧,就他身上的一直在烧。”
“他体质也是绝了。”
顾绒不禁感慨,末了还加了一句,“比我还绝。”
听见顾绒这么说,沈秋戟侧头垂眸看向顾绒,须臾后问他:“在出来的路上,你是不是在看之前我们在大摆锤那里见到的那只戴菊鸟?”
“你也看到它了吗?”
顾绒先是反问了沈秋戟一句,随之才蹙眉承认,“是的。”
“我看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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