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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像在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秋神闻砚,回来了。
天禄目不斜视地转回头,表现出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模样强装淡定,可心底却疯狂叫得赶快第一时间告诉余绯这个一线消息!
梦冥不戳穿他心底的小九九,笑了笑便转回头。
积雪滴滴答答地化着,滴落在窗沿上,洇湿了大块木板。
檐下,被清扫过又堆积起来的积雪被急促的脚步压过,松散的积雪飞溅开,只留下来人几个大大的脚印。
“梦冥,快出来,闻砚回来......诶?他怎么还在这儿?”
祝康在梦冥的门口刹住脚,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地止住,高扬的语气不着痕迹地沉了下来,面色复杂。
梦冥听到了他的话,又瞧了瞧他的脸色,道:“他都知道了。”
祝康没想到梦冥连清晔岛如今最要紧的事都和天禄说了,脸色愈发凝滞。
这几日为了让梦冥离他远些,祝康就像上赶着似的天天来给天禄上药。
堂堂夏神,竟沦落到屈尊降贵给一只小梅花鹿作药师,清晔岛的随侍都议论好几日了。
祝康心底的气也埋了好几日,原以为昨日他伤好了便会离开,谁知竟还在这儿不走。
天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会莫名其妙惹了祝康不快,但还是很友善地转身,挠着头对他解释:“祝康大人,我家少主前几日嘱咐我在神海待着,她过几日会来接我。”
天禄向来礼貌,祝康也不好伸手打笑脸人,只淡淡道:“哦,原来余绯来神海是来接你的。”
梦冥起身:“闻砚和小凤凰一起来了?”
祝康点点头:“绪寒这几日都在闭关,四季之主由我代管,方才清晔岛守岛阵法感应到他的气息,我第一时间便来通知你。”
天禄听到余绯也来了,激动地从椅子上挑起,又被梦冥按住。
她有些古怪地问:“绪寒竟肯让别人代任四季之主?”
“是,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
梦冥摇头:“他最近行事怎么总是与从前大相径庭,怪得很。”
祝康也有此意,但两人都不知缘由。
“他们俩是去找绪寒算账还是往这儿来接小鹿了?”
祝康听到梦冥叫得这么亲切,额角狠狠一跳,无奈道:“他们去了四季禁地,可要去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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