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摆平的问题就不叫麻烦。”
阿拉贝尔回怼道。
“但你的这副样子可不像是把麻烦摆平了啊。”
男人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不满。
“如果你来找我只是为了对我指指点点,那么,请出去。”
阿拉贝尔指着大门,对男人道。
“你再这么下去,有一天会把自己害死的。”
男人无视了阿拉贝尔的威胁。
“请出去!”
阿拉贝尔呵斥道。
在男人进到这个屋子里时霍华德就一直在防备着他,因为这个大块头怎么看都不像是善茬,要是他起飙来这栋建筑……不对,这片街区都有可能被他给拆了。
被阿拉贝尔呵斥后,男人陷入了沉默,但是他身上有不停的传来轻微的嘶嘶声,原来是连接着他后脑的那根巨大的管子在不停的把那种奇怪的绿色药剂泵入他的大脑。
最后男人一言不的走了,男人走后,机仆也跟着出去了,刚才被塞满的客厅一下子似乎变得空旷起来。
等他们走了好一会,霍华德起身关上了客厅的门,重新坐回到阿拉贝尔对面。
阿拉贝尔还是半躺在沙上,吹着不知名的小调。
“你知道那天攻击你的人是谁吗?”
口哨吹完,阿拉贝尔看着天花板上摇摇欲坠的吊灯,突然问霍华德。
霍华德微眯起双眼,本来他以为那晚袭击他的人大概是总督或者上层的某个大人物派来追杀他的,不过从阿拉贝尔现在说的话来看,似乎不是这样?
于是霍华德摇头道:“不知道,我也不清楚我哪惹到他们了。”
“他们攻击你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你不长眼闯入了“猎场”
。”
阿拉贝尔说。
“猎场?”
“在卡林姆多,竞技场因为过于浪费资源和人力,明面上是绝对禁止的,但上层的一些人又想看血流成河,于是他们就开始组织一些人来巢都中层玩这种狩猎的游戏。”
霍华德:“这里的居民没想过反抗吗?我听说巢都中层有很多黑帮,这些黑帮就允许上层的人在自己的地盘乱来?”
“为什么要反抗?”
阿拉贝尔问,随后她又回答道:“上层的老爷想玩打猎游戏,那就划出个区域,再往里扔几个死囚或者叛徒,让他们自娱自乐去。”
“那他们就不怕伤到平民吗?”
霍华德接着问。
“每次游戏开始前都会通知对应区域的居民,游戏只限外界,躲在家里是绝对安全的……当然要是被流弹什么的击中那也只能自认倒霉。”
阿拉贝尔说:“和狩猎游戏给本地帮派带来的高额分红比起来,几条人命算什么呢?连狩猎的车队都是这里的帮派组织的。”
霍华德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或许对于巢都中下层的大多数居民、乃至帝国的大多数人民而言,生命和尊严从来都不属于他们自己,他们的活着的意义就是被帝国榨干最后一丝价值,然后得到一个魂归黄金王座的虚无缥缈的承诺。
如果不是担心死后沦为亚空间恶魔的玩物,估计巢都里面早就挂满了尸体。
“那你为什么又要救我?”
霍华德又问。
阿拉贝尔给出了两个字作为回答:“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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