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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郎中盯了她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开口道:“没什么大碍,至于这儿的问题,淤血已经清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看天意了。”
说着,郎中指了指魏衡脑袋。
没有提及怀孕的事,花芜松了一口气,许是月份太浅,现在还诊不出来。
听到淤血清的差不多时,神色又有些复杂。
若阿衡真的恢复记忆,非闹着要离开自己,她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到时候,自己是做舔狗好呢,还是选择黑化囚|禁?
想起话本里的诸多手段,花芜内心很是纠结。
“毕竟是受了重伤,想要不留下后遗症,还得吃药调一调。
这里面有十粒药丸,每天三天吃上一粒,吃完就差不多了。”
郎中从诸多瓷瓶里挑挑拣拣,拿出一个递给花芜,语重心长的交代道。
花芜满脑子都是魏衡可能恢复记忆的事,接过来点了点头,就又开始走神。
“承蒙惠顾,诊金共一百零五两。
这五两老夫就免了,就收个整数吧。”
“一百两?!
!”
花芜震惊了,她倒不是拿不出这笔钱,但是她除了手里这瓶丹药什么名贵药材都没见着,就管她要一百两!
她觉得自己被当成了冤大头,当场就想把瓶子放回去。
郎中也不慌,慢吞吞地解释道:“这头颅乃是人身上最重要的地方,这位公子看着这般年轻,若是落下头疼的病根儿,可就得不偿失了。”
见她有些犹豫,郎中继续说道:“夫人放心,我这药方是祖传的,专门针对此类病症。
若这一瓶下去不见效,夫人可以回来找老夫,这笔银两老夫原封不动的退回去。”
听他这么一说,花芜迟疑了。
她常年混迹凡界,自然知道凡人身体脆弱不堪。
眼下阿衡已经怀了宝宝,还是两个,身体自然比平常更加虚弱。
若是再被头疼折磨,肯定会受不住。
“这药,我买了。”
花芜抽出张一百两面值的银票,交给郎中,然后一手牵着魏衡,一手拿药,转身离开了医馆。
离开医馆后,两人登上马车。
启程回家的途中,花芜一直问他冷不冷,饿不饿,身子还难不难受,让魏衡体会了全方位无死角的关心。
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盯着魏衡把药吃了。
吃完药,魏衡握着她的手,神色歉疚道:“阿芜,都是我不好,是我一直在拖累你...”
“我说过了,不要在意钱的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养好身体。”
花芜抬眸,神色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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