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刻的话语与鼻尖的手指像凌迟肉体的刀刃,姚雁岚抽口气,于胸脯起伏的瞬息又把屈辱咽下,挤出个笑脸,“爱娣……”
“别这样叫我,我受不起。”
沈爱娣收回手指,一脸厌弃,“我和你不熟,也不敢招惹你。
我又没金刚护体,惹不起你这个扫把星……”
姚雁岚身形晃了晃,本就惨白的面容浮起一层枯败之色。
宛若残枝上的黄叶,在萧瑟的风里挣扎,她想开口为自己辩白两句,却只在喉间发出了一两声弱兽般的呻吟。
“你看看跟你沾上点关系的都有什么好结果?景程不是为了给你攒学费他会那么年轻就死了?姜大哥不是为了救你弟弟,他会蹲监狱?我姐要不是为了你和姜大哥,会被我哥和我爸爸打?”
清朗月色下,爱娣眼前仿佛又浮现父亲那破空挟威而来的巨掌。
无数次地,她只能跪伏在地上,仰望父亲高壮的身影、瑟瑟发抖的屈辱感袭上心头。
她眼中恨意凛然。
“我沈爱娣求你了,别来祸害我姐。
你过好你的日子去,我姐又不是你的救难菩萨,你一肚子苦水找她吐,她一肚子苦水找谁去?”
姚雁岚闻言怔了半晌,夜色如轻纱,罩在她姣好婉丽的面容上,又有云遮了月,投下片丝阴影。
然后,她超然一笑,说:“我知道了,你别生气。
我以后不会有事没事地麻烦你姐了。”
她这般客气,爱娣愤怒的火舌突然被浇熄,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开口想说句“算了,你也别见怪,我语气不太好。”
姚雁岚已经对她温婉地笑了笑,转身离去。
那行走于人行道的身影像飘忽的徘徊着的魂魄,走走停停,不知其所至、不知其所归。
爱娣看着看着,影影绰绰地浮起个念头——姚雁岚现在可真瘦。
她心口骤然被一丝痛感牵扯,像有什么利器触及到最柔软的地方。
她想喊住对方,想告诉对方她不是那样想的,想为她的口不择言道歉。
可身后熟悉的摩托车声渐近,爱娣往树后一闪,定睛看清楚是爸爸,暗道一声“好险。”
待摩托车行远,爱娣再往姚雁岚去时的方向眺望,已经没了踪迹。
这一番意外下来,胸臆间盈溢的怒气已经彻底消散。
爱娣本打算回店里将就过一晚,见父亲离开,猜想他又是去打麻将了。
她记挂着家里的妈妈和姐姐,又掉头回了院子。
走到一半遇见来寻她的姐姐,爱娣话到嘴边,又把姚雁岚的事情吞回肚里。
庆娣上下打量,见妹妹身上没什么伤,这才放下心来。
至于爱娣诡异的羞惭的表情和躲闪的眼睛,庆娣完全料不到缘由何在,只是告诫说:“那种话以后别说了。”
爱娣好似屁股被扎了一针,跳脚辩解:“我不是故意那样说的,我刚才带着气……”
“我知道。
可那话不好听,什么死了什么送终的,隔壁邻居听了会怎么想?”
爱娣楞眼,随即松口气说:“以后不说就是了。”
回到家,妈妈又是好一阵的埋怨和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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