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被宋毒舌一个凉飕飕的眼神制止，吞回了肚子里。
顾城冷静了下来，在心底权衡利弊——要是宋池认真了，这次代言传传cp说不定还是好事。
然而，祝小富婆知道他池哥的心思吗？
祝昧几个顺利完成代言的拍摄回到节目组，大家已经基本上完成了整首歌的学习，进入合练阶段。
除了《祈》——
穆灵和宋言凑在一起练习最后一部分，而其他人在程悦萌的主导下开始了合练。
两边泾渭分明，在祝昧和郑清轻不在的时间，看起来闹了不小的矛盾……
“大家这是……怎么了？”
郑清轻推开门，环顾训练室里的人。
“没什么，拍摄完了？我们一起合一遍吧。”
程悦萌笑笑，丝毫没有在意穆灵突然变难看的脸色。
“哦……”
郑清轻点点头，转身看向身后的祝昧。
“那她们呢？”
昧昧挑眉，将视线落在依旧训练的宋言和穆灵身上。
她们说话的过程中，这两位在角落里独自训练。
这样的场景很容易让人想到——孤立。
程悦萌都没转身，无奈的勾出一个笑。
“穆灵……怎么办呢，连基本动作都没学完，合练是跟不上的。”
“总不能浪费大家的时间吧？我们得顾全大局。”
这话说的……但凡有人勉强让穆灵一起加入，都是“不顾大局”
了。
“宋言？”
被队长点到名，宋言停下了动作。
“我暂时拒绝合练。”
程悦萌侧身，面上满是被拒绝的无奈。
只是心底是什么感觉，只有她自己知道。
“既然小程说穆灵达不到合练的标准，那我就陪她训练到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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