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济春大学做女性心理学,欢迎你来找我聊天。”
“心理学?”
原莺愣了一下:“平常会处理精神病吗……”
梁照影:“不太一样,但我们的确会去精神病院替部分病人排解情绪。”
原莺的眼睛倏地亮了:“太好了!
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没有找到时间咨询。
如果一个人在车祸过程中,脑袋受伤,康复后偶尔胡言乱语是什么情况?”
梁照影思索:“言语紊乱……可能是伤到了中枢神经系统。
脑外伤,脑血管疾病也都有可能。
但我不是这方面的医生,你应该找神经内科医生问问。
我给你一张名片。”
原莺担忧:“很严重吗?”
梁照影:“具体情况可以讲一下吗?”
原莺:“他有的时候,会莫名其妙讲一些话。
比如,有一次他开车来学校接我,我上了车,他却突然问——‘女人,你知道上我的车要付出什么代价’,真是奇怪!”
梁照影:“……”
梁照影:“不要秀恩爱。”
梁照影收回了名片。
原莺急:“我没有呀!
他真的脑子有问题。
陪他住院的学长亲口说,他车祸伤到了脑子,才偶尔讲这种话。”
梁照影笑:“我下周二有一堂女性恋爱课题的讲座,欢迎你来听。”
原莺茫然地眨眨眼。
她还想再问,房门被推开,他们一前一后地回来。
何宴的脸上没什么情绪,贺知宵的表情却不太好。
咦。
比她想得好。
还以为他们会打起来呢。
原莺好奇:“你们聊什么啦?”
“聊你呢。”
贺知宵伸手,想摸摸她的脑袋。
原莺还没来得及缩脖子,就被何宴半拖半拽地抱走了。
“大哥,”
她不满地控诉:“都怪你老摸我的头,我才长不高。”
贺知宵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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