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搜寻了一公里内的海域,没有发现他。”
助理说:“不过,捞到了他的大衣和帽子。”
贺知宴略一沉吟:“先这样。”
助理:“好。”
贺知宴回到卧室。
他静静地在床边坐了一会,拉开被子,小心地环住原莺纤瘦的身体。
灯光熄灭。
今天是一个圆月夜。
-
船停回巴塞罗那的那一天,贺知宴带着原莺先坐飞机回了上京。
周眠说想坐船回去,没有和他们一起。
原莺一步三回头地心疼:“好几万呢。
说不坐就不坐了。”
贺知宴扭她的脑袋:“谁吵在船上无聊的?”
原莺:“确实很没意思嘛。”
在船上几天,脖子单单破了皮,第二天她就觉得好了大半。
贺知宴却非认为,她重伤难愈,严格管控饮食与换药,荤的油的辣的一概不让她碰,海鲜提都不要提。
这一戒,人生都失去色彩,原莺捱了半日,就央着他下船,等一到港口,就忙不迭跳下舷梯。
他们办理过手续,很快登机。
放下行李,落座。
贺知宴突然侧首:“回去,把证件准备一下。”
原莺莫名:“干什么?”
贺知宴:“结婚。”
“……”
猝不及防,原莺噎住:“等一下……”
贺知宴微微蹙眉:“你还是不想嫁给我?”
原莺:“我不想这么早结婚——不是不想嫁给你啦!
但是太早了,我才几岁呀,就要结婚了。”
贺知宴:“早晚有什么关系?”
原莺跟他说不清:“不结不结!”
她一堵耳朵,挂上眼罩,睡觉去了。
贺知宴没再来提。
只是握住她的手,不着痕迹地叹一声,也跟着闭上眼睛。
一路十个小时的航程,在舱内拉灯、开灯的变换里度过。
落地上京时是晌午。
原莺取了行李,被他拐回酒店。
她往沙发上一倒:“我想吃粉。”
“让楼下给你做。”
贺知宴跟着坐下。
伸手剥了她的羽绒服,揽着绒绒的毛衣,亲了亲她的脸。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