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宴看一眼:“你想和贺知宴结婚?”
她不是这个意思!
!
怎么会理解成这个意思!
!
原莺:“当然不。
他都不在了——”
于是,何宴从善如流地补充条件:“如果他还在的话?”
什么送命题。
原莺一骨碌坐起身:“那也不想。”
何宴似乎对她的回答不满,眉心微沉:“为什么?”
原莺小声:“因为他是变态。”
何宴:“就因为……”
何宴:“……”
何宴:“?”
“他这个人太恶劣了。
之前盗用你的方案,你不介意就算了。”
原莺凑到他身边,小脸严肃:“但我最近才知道,他居然喜欢五六岁的小孩子!”
何宴:“……??”
他费解地蹙起眉:“你从哪里听到这种乱七八糟的话?”
“我之前应该和你说过,贺知宴留了一支铅笔给我。”
她抱住他的胳膊:“笔端好像刻了我的小像。”
“这怎么了?”
原莺比划:“那好像是我小时候的样子——很小很小,才上小学呢。
他怎么会知道?于是我推测,我们小时候见过一面。”
“所以?”
怎么能推出他是变态?
“你再想,他为什么无缘无故要和我订婚?”
见他始终没有猜出来,原莺不由得意地翘鼻子:“结合两件事,他肯定是小时候对我一见钟情,长大了,就迫不及待把我锁在他的身边,防止我嫁给其他人。
然后来一场先婚后爱实则暗恋多年的深情戏码……”
她一说偏就收不住了。
何宴捏住她的嘴巴。
柔软的唇,被压成扁扁的鸭子嘴。
她茫然地瞪大了眼睛。
何宴气笑:“挺自信的啊。”
“怎么了,”
她又不乐意:“我不可以小时候美得颠倒众生吗?”
“……可以。”
他答得敷衍。
她嘟囔:“指不定,小时候我从妈妈肚子里爬出来,医生和护士都被迷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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